行吧,他们昨天晚上的激战,值星河市最好地段的一平米。
你们这些出身豪门的大少爷可真会玩,一出手就是好几万,连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曲初拿出自己的钱包,数了数自己钱包里的钱,来来回回数了好几次,也跟着叹了好几次气:怎么数都觉得不太够,这点钱跟那件衣服比起来……大概就只值一颗扣子的钱吧。
但他目前只拿得出这么些钱了。
曲初他等谢千遇忙完后,甩给对方一沓红票子。
“谢谢曲老板,”对于收受嫖.资,谢机长向来非常的好意思,每次还会煞有介事地数一数,这次也不例外,他算了算,三千二百块。
他笑了,一边把钱往自己口袋里塞,一边打趣道:“老板,您这是按次数给的吗?”
“要不是怕弄坏您这小身板,我觉得我可以一夜七次不是梦。”
“……”
曲初脸上的表情犹如被雷给兜头劈了,忍不住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除了第一次因为某人说了句“是我第一次,就这么点儿”所以给得多一些之外,后来每次做完,曲教授甩给谢千遇的嫖.资都是六百到一千块不等。像今天一出手就是三千多,确实是第一次。毕竟是平时的好几倍呢!
也难怪谢千遇会问是不是按次数给的。
谁让某人昨天晚上那么亢奋,要了四次……还是五次来着?曲初觉得自己都快要死在谢千遇身下了,哪里还有那个精力去算几次?
但是总不能说因为那衣服太贵了,心里过意不过去,所以想多拿点作为弥补吧?
他觉得这话一旦说出口,以谢千遇那百年难得一见的脑回路,大概会认为曲初这是在跟他划清界限,然后晚上再指不定怎么折磨他……
不过,昨天只是一个开始,在一直到元旦前两天,余下的六件风衣,成了曲教授的噩梦。谢千遇虽然不至于禽兽到每天晚上都套一件风衣在曲初身上然后这样这样那样那样,但也是隔三差五的了,这么做……
其实也算是拉长了战线了。
以至于这段时间曲教授每天都在“腰好痛”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