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医生摘下眼镜,将医药箱整理好后,打算回去,临走前有气无力地对王靖羽说道:“我先回去了,你们自便。”
“你们自便”四个字极大地刺激到了王靖羽敏感的小心脏,他跳脚:“什么自便?我真的什么都没做!”
白少隅一脸冷漠:“哦。”
王靖羽觉得对方太敷衍了,自己必须要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不然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便死死地拽着白少隅的衣服:“不行,你不能走,你听我说完!”
白少隅:“……”
两人僵持了三四分钟,辛勤劳动了一天的白少隅面如土灰:“……你说。”
王靖羽:“我带宋琛下来后,本来是想开车直接把他带来你这里的,但宋琛非要往我身上贴。”
“哦,”白少隅一脸冷漠,心说你为什么要强调这一点,但为了尽早脱离“苦海”,他配合道,“……然后呢?”
王靖羽:“我一坐进车里,才刚开没多久,他就越过中控台要来贴着我。”
白少隅:“……”
他觉得自己离上车不远了。
王靖羽:“这我哪里开得了车?就只好把车停在了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我俩坐在后座,但宋琛也不老实,一个劲儿地往我怀里钻。”
白少隅:“……”
他为什么要听这些?
王靖羽:“我就只好求助我佛了,闭起眼睛开始念经。”
结果,司机从中|央后视镜便看到了这样一副场景:
一个青年一个劲儿地往另一个青年身上钻,而后者呢?居然嘴里念念有词,不知道在念些什么!
看起来就像是念经的那个人在施展什么妖术,控制着另外一个人使他神志不清!
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