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这么多年了,心里迫切时,庄溪还是忍不住张口,他一边走一边忘了在门口看到戚雪楠第一眼张口想说什么。
幸好没说。
戚雪楠看着庄溪映着落日的背影,看他拉拉书包带的动作,看他孤零零的影子,擦了脸上的眼泪。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庄溪慢悠悠地走着,刷光脑,进地铁,看着下午地铁里神情疲惫的众人,心情一点点变好。
回到家后,庄溪放下书包,看看略显空荡的房间,再快步都到储物室,打开门看向里面的礼盒。
他外面摆放了一些,远远送的礼物更多的还在储物室里。
庄溪低头看看自己的脚尖,是实实在在踩在地面上的。
这种感觉太玄幻。
做梦都不会这样离奇。
他又走到书房里,看着那个装着他一星币一支的笔的“笔筒”,椅子上被坐了好久的垫底,哦,还有他用来扇飞虫的扇子。
庄溪紧巴巴地拿起那把扇子,小心翼翼地打开,扇子上有一首诗,落款处有一个和被鉴定的那副字上一模一样的名字,还有两个印章。
这个扇子怎么忽然变沉了。
沉甸甸的要拿不住了。
庄溪小心到不能再小心地把扇子合上,抱在怀里不知道该放在哪里。
想到以前用这个扇子的情形,顿时心惊胆战。
没见过世面的庄溪,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翻江倒海的情绪,只能打开游戏,进去找礼礼。
礼礼正在田地里挖坑种地,小溪走到他面前,神情莫测地盯着他,盯得礼礼心虚。
礼礼:“怎么了?今天我不够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