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押入地牢(2 / 2)

“我们没罪,你凭什么绑我们?凭什么押我们进大牢?”

叶欢见那些猫兵神色不改眼里没有任何惧意,仿佛丝毫不在乎她爹的势力,心中一惊,试图跟他们说理道。

普通猫兵自然是听令行事,哪里会理会她的质问,连个多余的目光都没有给她们,直接把她绑了。

猫兵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禁军首领倒是多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挑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笑道:“你说没罪就没罪?那我就跟你数数你们所犯的罪。”

“假冒猫女之妹,这是其一!”

“扰乱宫门秩序,试图混入宫门,这是其二!”

“意图不轨,行踪可疑这是其三,这下你可知罪?”

随着话落,禁军首领的脸色一冷,那剑便又朝她靠近了一些。

看着那刀剑上凛冽的寒光,叶欢的脸色越发惨白了些,仿佛那剑随时会戳过来,吓得心跳都快停止了。

听着他诬陷的几条罪责,叶欢强忍住心里的害怕,知道自己现在说谁的身份都不会改变他的想法,他这是铁了心的要将她们扔进大牢,不屑的冷笑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呵知道就好。”,禁军首领见她终于反应过来了,心里冷嘲了一声,冷笑道。

只见他转身看向一旁的下属,神色一冷,吩咐道:“带下去,她们若一直吵闹就堵了她们的嘴。”

“是。”,四人名猫兵押着她们三人,齐声道。

“不,不行,你们不可以样!”

“放开我,让你放开我!”

“放开我,大姐姐,大姐姐您来救我们啊!”,叶欣发了疯似的使劲的挣扎着,吼叫着。

叶若一进了宫门便走上了城墙,横坐在一座威武霸气的巨石狮子上面,把下面的一切都看在眼里,听着她们的求救声,嘴角微挑,无动于衷。

她就是故意的,谁让叶欢那脑子不聪明的竟敢在她头上动土,想对付她。

她是那么好欺负的人吗?哼,竟敢把药下在她的丫鬟身上,自己和丫鬟接触后,那媚药便神不知鬼不觉得转移到她身上了,想得倒是挺美好,可现实却是很残酷的。

既然没害到她,自然是该接受她的回击了,她原本是想带进去便不再搭理她们的,就她们那招摇的模样,她不找她们麻烦,有的是人找她们麻烦。

她也乐得看热闹,所以愿意带着她们,可现在叶欢竟然管不住手,开始对付她了,桥都没过便拆了桥,那也别怪她更加残忍一点了。

那地牢可不是女人能呆的地方,谁叫她自己作死呢,这可怪不得她了。

她这人心还是挺好的,这要不主动招惹她的话,她也不会去主动害人。

叶菲和叶欣目前没有对她做什么,先观察一点时间在看,而叶欢……呵。

真以为她在元青身边待了几百年,便只是个只会惹是生非、玩乐的废物吗?居然这么小瞧她。

叶若一心中冷声着,但也不免庆幸自己遇见了元青,在他那见识了不少好东西,否则她肯定也像这猫族里其他人一样,认不出童香来。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一阵马蹄声渐渐响起由而近,骏马所到之处烟尘四起,随着一声拖长的‘吁’声,那剽悍强壮的黑色骏马便停了下来。

叶若一看着那满天飞的灰尘,眉头皱了皱,捂住鼻子,刚才张着嘴巴不小心吃了一嘴的灰尘,有些恶心,赶紧吐了几口口水。

叶若一心里纳闷极了,这人是谁啊,比她还嚣张,居然直接骑马来了?

下面灰尘太多,朦朦胧胧,她看不清楚马背上男人的长相,只能看见他穿着一身白色锦袍,看起来挺高的,很有气势。

马蹄声渐渐地消失了,很快马背上男人英俊的面容便清晰起来。

只见从那黑色骏马上跳下一个身穿白袍的男人,男人身高八尺,后背挺直,剑眉星目,黑眸眸深似海深不见底,神情肃穆,不怒自威,两弯眉浑如刷漆,鼻梁高挺似山峰,薄唇紧抿略成弧,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

“!”

我艹,居然是陈业奉!

带看清楚了人,叶若一便瞪大了眼睛,眼里满是惊讶,下意识便捏紧了拳头,心里直想骂娘。

怎么办?谁来告诉她现在该怎么办?那怎么会是陈业奉,太倒霉了吧。

他,他,他,他怎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出现?

他会不会认出自己?我去,要死,叶若一害怕自己被陈业奉发现,身子一闪直接从石狮子上面跳下来,躲到石狮子的背后。

倒霉,我的天,不行,不能这么心虚。

他现在不认识她,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用怕他,她为什么要怕他?叶若一皱了皱眉头,突然又有些想不明白。

不管了,反正装不认识他便是,现在躲着他就成,等到了宴会找一个离他远一点的座位就行了,这么丑的自己没人认得出来,他看到了肯定会瞥开眼不会仔细打量的。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叶若一神色间满是坚定,心里有了底,顿时便安心了些,她要找个合适的机会,非常自然的让面纱自己落下,然后用那恐怖的脸来吓吓他们,吓到他们不想多看一眼。

叶若一想到他们被自己的脸吓到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她心里莫名的有点期待陈业奉看见她脸时的表情。

禁军首领原本正生气,奇怪这又是哪个不懂规矩的人,待那人下马,面容清晰后,那不耐烦的话便又咽进了肚子里,神色微变恭敬的对那男子抱拳行礼道:“陈将军。”

说完便给了门前猫兵一个眼色,吩咐道:“过去,帮陈将军把马牵走。”

陈业奉牵着马,抬眸看向了头顶那石狮子,他感觉有人在看自己,可看过去那里并没有人影,心中郁闷又奇怪,把绳子交给了猫兵,看向禁军首领嘴角微扬,语气十分熟稔的问道:“冀北在这怎么样?”

冀北原是陈业奉麾下的人,只是后来因为某些原因离开了军队,成了王宫守卫的禁军,一步步从底层爬上来的,陈业奉与他关系不错,陈家世代从武,在这猫族的地位极高,他得知他去了近卫队便托人多加照顾他些,冀北有如今的地位少不了陈业奉的照顾。

冀北心里知道自己能有现在的一切,少不了他的照拂,一直心生感激,所以在面对陈业奉时他依旧把自己当作他的手下,并没有因为他们现在官职差不了多少,便端起架子心生其他异心。

“脱您的福,一切皆好!”,听着他的话,冀北脸上带着腼腆的笑,轻声道。

“放开我听见没,我爹可是叶胜良!”

“求您放了我们吧,我不想进地牢,求您军爷。”

那猫兵听着她们一直吵个不听,心生烦闷,神色微凛,警告道:“再多嘴我就堵了你的嘴,等下到了地牢就用炮烙来烫。”

听着左侧传来的吵闹声,陈业奉眉头一皱,看向冀北面露一丝疑惑,奇怪的问道:“那边出了什么事?”

“无碍,那只是三个想擅闯入宫的贼人。”,冀北看向那不肯离去的三人,想到猫女的嘱咐眸色微深,沉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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