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和这次,其实都是我临时叫佣人换的。”
“嗯?”乔幸回过味来,“你是说你特地叫人把床单换了?”
“嗯,”温长荣注视着他,沉默了一下才说,“因为我觉得,你和这套床单,有一种难言的相似与契合。”
“……”
这话就有点肉麻了。
不像是温长荣会说的。
乔幸没说话,只抬起眼来,注视着温长荣渐渐与他近了。
“我躺在上面是不是特别好看?”乔幸问,“让人看起来特别想操。”
“……”大概是没想到乔幸会主动说出这话,温长荣顿了顿,摇摇头,又点头。
“对,你躺在上面的确特别好看。”温长荣说,“但我说的契合不止于此。”
“……”
黑与灰的眸子隔空相撞,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了,他们就已心知肚明。
乔幸率先移开了眼睛,嘴角嗤笑似的勾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来,抬起腿用脚触了触男人掩盖于长裤下的某个地方。
他脸上神情似笑非笑,视线在男人敞开的衣襟处游移,边笑足下边稍稍用了力。
“衣领开的那么低,话又说的那么好听,怎么,想骗我上床啊?”
“……”温长荣任由他的动作,没动,只是那双灰色的眸子中似有火焰在烧起。
温长荣的声音有些哑了,他注视着他,回答:“我的确是想上床,但我没有骗你。”
说完这句,男人又强调了一次,“我说的每句都是真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