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工作外,男人很少去和谁解释什么,乃至于现在开了口,却不知道后面的话还要不要说。
半晌,温长荣才又接着说:
“除此之外……那笔融资挽救了我的公司,这点你是知道的,而我从中获得的也不止如此。”
“……”
“如果那家公司没成功,父亲肯定不会再多看我一眼,更不用说让我重回温家。”男人斟酌着措辞:““所以,那家公司的成功,对我来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
“而当时那笔融资……我一直以为是我努力得到的成果,再加上觉得你当时不可能有那么多钱,所以也没往你头上想,更没细查。”
“……”
“后来才知道你是变卖了别墅,还……”似乎是很难得说出这么一段比较感性的话,男人很不习惯地按了按额心,试图掩去说出真心话后的别扭感,才有说:“总之,当初你付出了所有……”
“……其实我也没有付出所有。”乔幸说。
该说的都说了,乔幸想了一下,只能让一步:“如果您非常想补偿的话……就按照当初我应该持有的股份比例给我分红吧。”
温长荣的信托基金是综合了所有企业公司的利润,而乔幸提出只要一家公司的比例分红,这钱少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男人仿佛才看出乔幸的推脱之意,他看着他的侧脸半晌,才问他:
“你不想要信托基金?”
“……嗯。”
“为什么?”
“……那钱太多了。”
“可你最喜欢的不就是钱吗?”温长荣仿佛不能理解他。“而且,这笔钱我觉得不算多,又不是把半个身家都给你。”
“我……”乔幸皱着眉想了好一会儿,才说:“无功不受禄,这样一笔钱,实在是太突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