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男人身上都是骨头,叠在一起坐的滋味可不好受,再加上他必须侧着坐,给医生看手的姿势怎么都有点别扭,感觉是扯着的,更别提医生为了方便他的方位,坐的都不是正前方,而是斜着一点,怎么看怎么辛苦。
温长荣这人真是……
唉。
乔幸想,这人在生意场上那么机灵,怎么在这种地方就不机灵了呢,跟专门给别人添麻烦来的似的。
如此这般想着,乔幸却还是没开口让温长荣走。
他要治手的伤,其实只要开口,温长荣肯定会走。
可……温长荣抱他抱的太紧了。
以至于他能清楚感受到男人身体那微不可查的颤抖。
他的手像怕他丢了那样紧紧箍着他的腰杆,唇频繁地吻过他的额间眉间,他都没叫一句疼,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重复着无用的安慰。
乔幸觉得,他不需要温长荣,可温长荣好像非常需要他。
……
漫长的伤口处理终于结束。
过程中乔幸非常没出息地掉了几滴眼泪,因为他有个伤口被撕开得很深,被迫缝了两针。
弄完一切,两人从医务室出来。
温长荣拉着他的手上了车,乔幸坐在车上,稍微从疼痛中缓过来了点。
他心不在焉地看了看自己和温长荣此刻的衣着打扮。
他披着西装外套,胸膛满是爱痕,温长荣衬衫才扣了两颗纽扣,露出大片胸膛,后背被指甲挠出几条血淋淋的痕迹,脖子上还有他先前掐出来的红痕,而两人下身的裤子,具是穿的松松垮垮。
这模样……
乔幸忍不住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