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平和而温柔,一举一动文雅又得体,他体贴地缓解他的尴尬,温柔地同他说话。
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全然是乔幸记忆里他的模样。
乔幸忽而感到一股无法克制的吸引力,他全身的细胞都叫嚣着想靠近他。
只看一眼怎么够呢?
只说一句话怎么够呢?
不够的,不可能够的。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
这时,乔幸忽而想起,这七年来温长则一直在国外做复健,几乎没回过国,又因为兄弟两关系不好,所以温长则和温长荣见面的次数几乎为零,对彼此的事更是漠不关心。
所以——温长则完全有可能不知道他和温长荣的关系。
故而,乔幸问了温长则认不认识自己。
温长则的回答是不认识。
不认识,不光代表的温长则不记得多年前照顾过他那件事,还代表着——温长则压根没听说过他。
温长则不知道他和温长荣的关系。
……
听到“不认识”这个回答之后,乔幸又想起,温老爷曾经说过,温长则这人就是心太软,好不容易赚了钱,看哪儿的人没饭吃、哪儿的孩子没书读,便要去捐款,连家里的佣人感冒了都要给放假。
这样一个心软的人,肯定会觉得他很可怜吧。
乔幸看着自己身上脏污的佣人衣服,便又迅速编出了自己是清洁工人这样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