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凌冽香水味随风飘来稍许,乔幸瞬间就知道站在自己身后的人是谁。
他下意识看了眼此刻距离他十万八千里的车子,顿时悔得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他就该抬个凳子到车旁边打瞌睡!
现在好了,跑不掉了!
“先生……”乔幸只得放软了声音,谄媚地叫。
“怎么叫的那么恶心。”身后的温长荣如此评价。
“……”
算了。
他忍。
乔幸轻咳两声,把声音调回来,并试图伸手解救自己的耳朵。
“先生您怎么来了呀。”
“手。”温长荣轻轻扯了扯他耳朵,“收回去。”
“……哦。”乔幸委屈巴巴地收手。
但他察觉到,他耳朵竟然不疼。
温长荣根本没用力。
嗯?
怎么回事?
这时,温长荣开了口:“怎么,前几天偷看的那么欢,今天突然不偷看了?腻了啊?”
“……”感情温长荣早就知道他偷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