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笑里带着牵强和太多的苦涩。
楚容离看她的眼眸渐渐的幽深了起来。
这样的笑容，一直以来都是把她需要背负的隐藏起来，用虚伪的笑来伪装，让人看过来的只有坚强。
楚容离眼眸里溢出了心疼的情绪，似乎到这，他才算是真正的看清楚她。
“你不要用这样悲悯的眼神看着我，这样我会破功的！”吴小暖试图把沉闷的气氛调节一下，她半开玩笑的说道。
“破就破了。”
“不行，我不能千年道行毁于一旦。”吴小暖鼻子有些酸涩。
“哼，你以为你是千年的妖怪啊？”楚容离哼了声，尽管他的声音还是淡然，但他眼眸里的溺爱却撒出了一地。
“你才是千年的妖怪，我再不济也是个千年的妖精。”吴小暖反驳道。
“那还不是一样？”
吴小暖挑眉说道，“当然不一样啦！妖怪都是面目可憎的，而妖精都是美美的。”
楚容离笑了笑，在他的认知里，这两种传说生物都是一样的，不过，看着吴小暖似乎对着这样的话题已经把先前的不快忘记了，那不一样就不一样了。
路上的雪已经被来来往往的车流碾压的干干净净，只剩下花圃里还有一些的雪白，散发了一天热量的太阳也要收工了。
小培玮跟着安东尼坐在他的车上，后面的车里押着冷应泽和他的手下，一溜同款的黑色汽车鱼贯的出现在马路上引来了不少人的侧面。
“安东尼，我们等一下去哪？”小培玮看着行人纷纷看向他们，有些得意的问道。
“回我的公寓，好不好？”安东尼献媚的说道。
“不好！”
“啊？那你要去哪？”安东尼一脸不解的问道。
“他们去哪？我就去哪？”小培玮指了指后面的车。
“你要跟着去？”
“嗯。”
“你要干什么？”
安东尼脸上警惕了起来，看着露出撒旦般笑容的小培玮。
“呵，呵，呵。”小培玮微眯着狭长的小眼眸，眼眸冷冷的笑了笑。
“我要报仇。”
“啊？”
小培玮眼眸里冷意更甚，他用手指在前面的椅背上敲击了几下，淡然的说道，“等到了地方，你找些男人过来，要长得猥琐点的，越多越好！”
安东尼惊愕的看着小培玮，傻傻的问了句，“你要男人？”
“是的，你找不到？”小培玮轻咦道。
“你要在那个地方找女人可能有些难，要找男人简单，只是，你要找猥琐的男人干嘛？”
“我自有用处，你找来就好了。”
小培玮小小的脸上露出了危险的笑容，惊得安东尼不敢再往下问，生怕这个小祖宗一时心情不好，拿他来开刀。
至于别人，那就不管他的事了，他就在边上看好戏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