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白和薛胥很快就发现了青竹的异样。
“青竹,你怎么了?”江晚白蹙眉,双指在青竹的眉心一点,一股灵力顺势没入青竹的眉心。
青竹只感觉到灵台一凉,整个人都舒服了一些,但也就是很短暂的一会儿,那股燥郁闷热的感觉又再一次的涌了上来,让青竹整个人都烦躁不安,甚至喘不上气似的,于是忍不住又开始伸手扯了扯自己的衣襟。
“师傅……”青竹张开嘴用口呼吸,难受的眼泪也出来了。
江晚白朝薛胥看去,眼神带着疑问,“青竹这是怎么了?”
薛胥拧着眉,一手扣在青竹的肩头,沉声道:“跟着我念清心诀。”
青竹模糊听着薛胥的话,反应比平时都慢了一拍,但在明白过来薛胥话里的意思时,就没有再犹豫,开始跟着薛胥念起了清心诀。
神奇的是,薛胥说话的时候,青竹因为心情暴躁其实是有些听不太懂的,但此刻,薛胥念起清心诀来的时候,每一个字青竹都能听得清清楚楚,于是跟着念起来也格外的顺畅。
江晚白站在旁边听了一会儿,发现薛胥教青竹的清心诀和自己平常所念的并不太一样,不过,清心诀这种是很基础的法诀,但也并不代表所有门派传授的清心诀都是一样的,再加上,薛胥还是从另外一个地方过来的。
有所不一样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薛胥的清心诀渐渐起了作用,青竹的神情平和下来,也不用再大张着嘴喘气了。
“应该是他体内的血脉被什么东西引动了。”薛胥收回手,让青竹自己在那里念清心诀,不舒服了就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