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两句话,祁青行朝薛胥看了一眼,又看向江晚白,替她轻轻揉了揉手背,道:“大夫说了要忌口,你就忍忍。”
“就吃一点点……”江晚白和他小声打商量。
然而祁青行并没有因为她手都被打红了就心软退让。
江晚白轻哼了一声,朝站在后方的宫人道:“把这个……这个……这个……”她点过那几样她想吃却没法吃的,道:“都撤了吧。”
反正又不能吃,看着就嘴馋,越看越煎熬。
谁知道薛胥伸手把那几碟全部端到了他的面前,道:“你不能吃,我还是能吃的。”
薛胥这人就是故意的,在那么说了之后,就开始当着江晚白的面吃了起来。
把江晚白气得不行,她直接侧身坐着,背对着薛胥那边了,眼不看为净。
祁青行无奈又好笑,伸手替她理了理耳边的碎发,侧脸看着她下颌处,道:“明天就能吃,已经消肿得差不多了。”
听见他这么说,江晚白心里这才好受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北罗的使臣已经站了起来,先是说了一大堆好听的话,紧接着就将话题扯到了国师的身上,道:“早就听闻皇上您招揽了一个十分厉害的国师,正好,我们陛下也招揽到了一个十分厉害的国师,我们国师大人听闻我们要来朝进贡……”
北罗使臣先是夸赞了一大堆,紧接着才提出来他们此行的目的,他们国师想要和囚水讨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