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知府在查看这些从城主府得到的书籍时,正巧发现了有关于那个道观的记载,今日祁青行去找他商议事情的时候,他就将自己找到的东西交给了祁青行。
祁青行也还没来得及看,现在才将密件打开。
“那座道观存在已经有三百年了,道观里始终都只有一个人在,就是道观的观主……”
一开始,道观的香火是十分鼎盛的,甚至,有不少人自愿做道观的弟子,可是道观有一个规矩,每一任观主只收一个弟子,而这个弟子也会是道观的下一任观主。
长此以往,道观里显得便有几分冷清,恰好,另一边又新建了一座道观,新建的道观弟子众多,看起来就十分的热闹,也不知道是从谁那里传出来的,说新建的道观才是真的道观。
且有钱的人家也更喜欢往那边去。
以至于,这间道观的香火就渐渐衰落下去,愈来愈冷清起来了,只有住在这边的一些穷苦百姓才会进去烧一炷香,亦或是给观主和观主的徒弟送些馒头之类的。
而道观也始终如一,最多的时候只有两个人,当上一任观主去世,而新上任的观主没有收到合适的徒弟之后,道观里就只有一个人。
“观主从哪里找的徒弟?”江晚白好奇的问道。
大概是祁青行的声音太过好听,再加上有风从窗户里吹进来,她好像更加懒散不想动弹了,还想闭着眼睛听。
祁青行目光在密件上面划过,声音低哑:“乞丐、难民……但无一例外都是了无牵挂的孤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