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他的脸上露出犹豫之色,江晚白看见了,问道:“怎么了?难道还有什么事情?”
“有事情你尽管说,我们来就是为了这场怪病,说不定你瞒着的事情就是解决这场怪病的关键。”小司徒也连忙说道。
捕快一听,虽然还是有些犹豫,但是心里却安稳了不少。
“有一部分人觉得是因为有脏东西来了镇子上,他们觉得只要逃离了镇子就会好起来,也是这部分人反抗最激烈……”捕快道。
也是这部分人对封锁镇子的县令怀恨在心,闯进了府衙让县令也染上了怪病。
“县令是什么时候出现症状的?”沈太医问道。
捕快道:“就是昨天上午。”
江晚白记得,之前那个士兵说这个病会持续五天,一天比一天喝的水要多,最终死亡,死后形同干尸,只剩下皮包骨头,十分的狰狞可怖。
县令出现症状之后也住去了南端的一间院子里,李太医已经过去了。
“最开始出现症状的是哪家人?那家人有去调查过?”祁青行问道。
捕快点头,“县令一早就让人去查过了,那户人家就住在镇子的最南端,所以县令大人才下令将所有染病的人都集中在那边。”
现在第一个出现症状的人家住的院子也已经安排了其他人住了。
“那家人最先出现症状的就是儿子,是镇上最年轻的举人,就在私塾里教授小孩知识,在出现病症之前他每天都是去私塾上课,上完上午的课就回到家中,下午和晚上都不会出门,在家中温习……”捕快道。
那个举人每日的行程十分的简单,在染病之前也没有做过其他的事情,因而县令让人去查了也并没有查出什么不一样的东西来。
“私塾呢?”江晚白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