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渡再抬眼看向祁青行和江晚白的时候,神情就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了,他用陈述的口吻说道:“你们是京城来的,是钦差?”
后面一句话是疑问。
江晚白道:“我们是京城来的,但是我们不是钦差。”
江渡明显的不信,目光在江晚白的腰间晃过,江晚白低头,看见自己挂在腰间的万书令,她轻咳了一声,正想要解释,就听见江渡说了一句:“这孩子是城主府上的小姐。”
“什么?”江晚白一脸的错愕。
而站在马车边的青竹听见他的话,愣了一下之后就怒了,他冲过来喊道:“原来是你偷了别人家的孩子!亏我昨晚还帮你,原来我是助纣为虐!”
江渡往后退了一步,躲开了青竹伸过来的手,眼皮子跳了跳,知道青竹是昨晚帮自己的人,便道了谢,“多谢你昨晚帮我,但你也不算是助纣为虐。”
“青竹。”祁青行也意识到这里面或许还有什么隐情,于是出声喊住青竹。
青竹停了下来,可看着江渡的目光仍旧透着恼火和怀疑。
“去马车上说吧。”祁青行道,握着江晚白的手往马车走,江晚白伸手摸了摸肚子,再耽搁下去她就要饿垮了,所以对于祁青行的话她也没有丝毫的意见,跟着往马车走去。
可江渡站在原地没动,他皱起眉头,道:“现在城中肯定已经张贴了我的画像,我不能连累你们。”
“这个简单,一个小小的障眼法就好了。”江晚白笑着打了个响指,朝青竹道:“青竹,把你的小镜子拿给他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