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清单上一些东西就流传了出去,立刻打消了那些还想要替何绣说几句话的人家。
那样的好东西,即便不是她们的,如今听说弄丢了,都觉得肉疼的不行,更别提祁侯府了,她们也自觉没有那么大的脸面去帮何绣求情了。
江晚白知道没有人替何绣求情之后还觉得有些可惜。
要是有人愿意替何绣赔了那些东西,她也懒得和何绣计较了,也不是非得让何绣说出实情,直接让宫里的绣娘赶制出新郎服好了。
毕竟月底的成亲才是最重要的。
然而,江晚白没有再等到谁来替何绣赔偿,反倒等来了何绣失踪的消息。
“人不是关押在大牢里吗?怎么会失踪了?”江晚白和祁青行一边朝外面走,一边询问前来报信的衙役。
衙役神情也是十分的苦恼,隐约还有点畏惧,道:“不知道……大牢里看押着不少的重犯,至少会有两个人在旁边看着,所以我们也觉得很奇怪……就是突然不见了,既没有人闯进来劫狱,牢房里也完好无损的。”
“那当时看守的狱卒有没有喝酒之类的?”江晚白问道。
衙役连忙摇头,就差举起手指发誓了,道:“不会的,这里关押着太多重犯了,最怕的就是有人前来劫狱,到时候命都保不住,被派去看守的狱卒也都清楚这一点,根本不敢喝酒,就怕误了事情。”
江晚白朝祁青行看去,脑海里闪过的却是何绣房间里的那副刺绣图,祁青行道:“先去牢房看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