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陆词的性子,陈y云际苦笑了一下,道:“我先说吧,看看我和陆兄遇到的情况到底是不是一样的,当然,如果祁世子觉得我在说谎,那么就当是听了一个笑话吧,但是真是假,陆兄肯定是了解我的为人的,不会拿这样的事情来开玩笑。”
“我们既然来了,不管你今日说什么,我们都不会直接一口否决。”祁青行道。
陆词也道:“不管云际说什么,为兄都信你。”
虽然两人相识才短短几天,但已经相识认识多年的故交,彼此信任,引为知己。
陈y云际微微颔首,想了想措辞,便开始说了起来:“其实从离开茶楼到现在,我都觉得之前发生的一切是我的错觉,当时本来该是我第一个上台去吟诗的,可李云程突然站出来,毛遂自荐,在我前面上去了,对此事我也不甚在意,直到听见李云程的吟诗……”
陈y云际的神情又露出那种恍惚和震惊来,而陆词更是猛地一下站了起来,嘴唇哆嗦着好几下,死死地盯着陈y云际。
“陆兄,你怎么了?”陈y云际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后面的话都暂时放在了一边,看着陆词。
等看见陆词的反应时,一个可怕的念头在陈y云际的脑海里浮现。
于是当江晚白还在好奇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自己和祁青行不知道的事情时,就看见陈y云际也露出了和陆词如出一辙的表情,然后,陈y云际也猛地一下站了起来。
“这……”江晚白吓了一跳,要不是祁青行一直握着她的手,她方才就也要吓得站起来了。
下一刻,就见陆词和陈y云际异口同声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