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江晚白,这半年多的时间,她也知道祁侯爷不是那种喜爱拈花惹草的人。
就算是平日里应酬的时候,一般也就是去酒楼喝个酒,更多的时候就是待在府中书房里。
更何况,以祁侯爷现在的身份,能让他出门应酬的人几乎没有了,顶多是和连昀一起出门,但连昀也是个自律的人,从不去那些风月场所,两人都是洁身自好的,更不可能去招惹人家姑娘了。
“那晴夫人……”祁老夫人面带着担忧朝江晚白问道。
祁侯爷也看向她,江晚白想了想,还是如实说道:“我看晴夫人最近似乎是被什么脏东西盯上了,但幸而晴夫人常和侯爷在一块,有侯爷身上的煞气镇着,那东西没能接近晴夫人。”
“盯上晴儿的脏东西是不是就是你说的对我有怨气的女鬼?”祁侯爷拧眉问道。
在江晚白说他招惹上了血桃花的时候,祁侯爷都没有什么反应,可意识到那血桃花或许已经盯上了晴夫人是祁侯爷的气势就沉了几分。
江晚白犹豫着道:“应该是的。”
说着她拿出刚刚从晴夫人那里拿回来的符纸,道:“那女鬼……很可能是淹死的。”
祁侯爷拧眉思索着,好一会儿还是摇头,他实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招惹过这样的女子了,且今年也没听说身边有女子淹死的事情。
“这件事情还是不要告诉晴夫人了,免得她白白担心,忧思过重也不利于养胎。”江晚白道,是以刚刚在晴夫人面前的时候,她只字未提晴夫人被脏东西盯上的事情,说的都是安抚晴夫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