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些玉珠用完,她肯定也已经又有了好的原玉来打磨成玉珠。
从鲜血滴落进玉牌的时候,祁青行心里便有了一丝的感应,心随意动,折扇在他手中化作一道白光消失不见,转而那块玉牌又躺在了他的掌心。
看见这一幕,江晚白就笑了起来,道:“看来不用我来说,你已经知道这折扇要怎么用了,对了……”
她伸手,将祁青行掌心的玉牌翻了个面,露出来的背面刻制着复杂的符文,江晚白道:“玉牌也刻制了符文,完全可以代替我之前给你的玉符,且这玉牌可比玉符能用的时间久多了,你只要这件法器不毁,玉符就一直会起作用。
正好,祁青行一直将江晚白送的玉符带在身上,闻言便将腰间的玉符取了下来,换成是这块玉牌挂了上去。
“就算是当成一个装饰品也很好看的嘛。”江晚白打量了一会儿道,脸上颇有点小得意和小骄傲。
这可是她亲手给祁青行准备的生辰礼。
祁青行满腔的情绪,许多话堆积在唇边,可实际上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伸手将江晚白抱进怀里,紧紧地抱着,无声的传达着自己的高兴和感动。
江晚白伸手回抱住他,轻声道:“阿行,我们要一起走很久很久的。”
“嗯。”
马车在祁侯府停下,江晚白兴致冲冲的下了马车,朝祁老夫人和祁侯爷等人打了声招呼之后就拉着祁青行朝府里跑去。
“这是怎么了?跑得这样急?”祁老夫人笑呵呵的看着这一幕,好奇的问道。
一边问着一边看着被两位主子抛弃在后面的红豆和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