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责吗？
其实她一点都没有觉得自责，甚至还觉得畅快，还想要……自己也参与到这样的虐杀中去。
江晚白捏着拂尘的手越来越紧，她死死抿着唇，没有说话。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屏风后面的惨叫声越来越弱，反倒是站在后面的林家人突然又齐齐惨叫了一声。
“啊！道……道长！”大老爷的声音都已经带上了哭腔。
江晚白睁开眼睛，紧捏着拂尘的手也松了松，到这一刻，她才发觉自己的手心已经一片濡湿，全是冷汗，可她面上不动声色的，没有泄露丝毫，只是一眼扫到从屏风后面滚出来的一颗人头。
人头的双眼被挖了出来，只留下两个血洞，大睁着嘴，可见死的时候十分的痛苦。
而林家人就是看见了这颗人头才叫的这么惨的。
江晚白收回视线，冷声道：“之前见到胡姨娘的尸身时，怎么没见你们叫的这么惨？她可是被你们林家人害死的。”
此话一出，林家人纷纷闭嘴。
目光有意无意的朝旁边依旧抱着胡姨娘尸体坐在地上的二老爷看去，准确点说，是下意识的往胡姨娘的尸体看去，再想到方才屏风后面那一声声的惨叫声。
“当初……胡姨娘就是这样叫的……”秀姨娘哆嗦着道，她的神情怔怔，看着二老爷抱着的胡姨娘，脑海里好像又开始响起了当初她听见的那些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