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是这么一句话,别的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
江晚白还在想看来不用自己和祁青行提及,这国师恐怕也做不长久了,下一刻就听见自己又被点名。
萧荃问道:“江晚白,上次国师替蓁儿祈福时,你也在场,你觉得如何?”
什么如何?
江晚白微微低着头,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的朝身边的祁青行看去,祁青行没说话,只是轻轻捏了捏她的掌心,带着安抚的意味。
她顿了一下,大概明白了祁青行的意思,于是轻咳一声,道:“在臣女看来,那日的祈福仪式,随便换个人来都能做。”
随便换个人来都能做,萧荃和大皇子殿下又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还有那祈福后的酒,除了醉人了点好像也没有什么作用了。”江晚白眨了眨眼睛道,又想到了那日祁青行喝醉酒的样子,忍不住偷偷笑了起来。
萧荃瞧见这一幕,眼角抽了抽,很快又板着脸,朝江晚白看了一眼,他也没有说要怎么处置国师,而是又问到了最开始的那个问题,“江晚白,这狐狸的事情你可有办法处理?”
“臣女现在也没有办法。”江晚白老实回答,见萧荃眉心一拧,气势也沉了下来,她苦笑道:“不敢瞒着皇上,臣女现在也招惹上了那群狐狸,随时会被报复,如今只能等臣女的一个朋友搬救兵回来了……”
“朋友?”萧荃眼睛微微一眯。
江晚白面不改色道:“那位朋友常年在外云游,臣女也不确定什么时候能赶过来,不过,皇上若是担心那狐狸还来扰您,臣女可以给皇上一道符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