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白思索了一会儿,朝里面的屋子看了看,道:“那你在这里等着,阿行,我还想去前面看看。”
江晚白侧头,朝祁青行道,眼里带着询问的意思。
“我陪你一起过去。”祁青行几乎没有思索,也没有松开她的手。
下山的路上,汤婆子已经冷了,后来马场给准备了两个汤婆子,但刚刚下马车的时候江晚白放在马车上没有拿下来,走到这里来,她虽然身体是热的,隐约还有点出汗,但手依旧是冰冷的。
祁青行眉心折痕就没有松过,一直握着她的手用自己掌心替她暖着。
但他也只能握着江晚白一只手,另一侧的手只能让江晚白自己藏在袖子里。
江晚白动了动被他紧握住的手,手指挤进他的指缝间与他十指交握,“好。”
青竹看着江晚白和祁青行走远,自己就在院子门口找了一块石头坐着。
这些院子有隔得近的,也有隔得远的,江晚白和祁青行一路走过去,发现大部分院子门是紧闭着的,而那些院子门开着的,门口几乎都坐着一个老人,有男有女,但并非所有老人都手握着一把蒲扇扇动着,有些老人面前放着一个老旧的棋盘,在自己和自己对弈。
有些老人还在眯着眼睛刺绣,江晚白走过去的时候,蹲下来看了看。
老人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眯眯的,十分和蔼,“你们是刚从大青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