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她提起话本子,祁青行就不免想起经常看话本子的青竹,眉心跳了跳,道:“这种东西打发时间就够了,不宜沉迷。”
“嗯。”江晚白点头,十分认可。
有她主动说话,祁青行那点不自在就散了,注意力都落在她身上,也就顾不得其他的。
在一楼大堂最里面,有一个不算太高的台子,台子上放着一张案桌,有一个说书先生坐在案桌后面,一把扇子,一壶茶,旁边还坐着一个会弹琵琶的姑娘。
说书也是一门技艺,三言两语就把听众拉入了他讲的故事了,或悲或喜,皆感同身受,听众觉得讲得好,自然也舍得给赏银。
显然这个说书先生讲的就很不错。
江晚白一手支着头,听得津津有味,祁青行看她沉浸其中,也收敛了心神听了起来。
而在这中途,茶楼里有人进进出出,大多是一脸悠闲自得来这里打发时间或者消遣来的,然而在说书先生停下的间隙,江晚白朝青竹要碎银子的时候,余光瞥到一个高瘦的男人急急忙忙走进来。
那个男人脸色发白,跑进来的时候,还在不停的用袖子擦头上的冷汗,他先看了一眼大堂,没有找到自己要找的人之后,就伸手拉着断了盘子的小二问了句什么,在小二点了点头之后,男人就急急忙忙朝二楼去了。
“在看什么?”祁青行询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江晚白回过神,那个男人已经上了二楼,她把目光收回来,眉心蹙了一下,“看见了一些膈应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