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及彼,周太平自然就觉得王小姐很可怜了。
忽然,夏荷过来了。
周太平大为惊喜,“夏荷,你这些日子怎么去了那么久?去哪里了?”
“姑娘不好了,林半夏没有在那里了。奴婢在大街上看到有个长得很像林半夏的人,所以就有些怀疑,亲自上山去看,结果,林半夏真的已经没在那里了。”
“什么?你是说林半夏逃出来了?”周太平一怔。
“是啊,山上已经没有林半夏了,守卫的侍卫也被打死了。林半夏不见了。”夏荷哭了,“对不起姑娘,奴婢来的太晚了。”
周太平缓缓坐下来。听琴倒了杯新热茶给周太平。
周太平沉思着,叹了口气说:“听琴,给我研磨,我要写一封信给李元康。”
李元康收到信的时候,正打算去皇宫。
于是,顺路来到欧阳世家。
欧阳孔出来接待了李元康。
两个人之间隔了一壶茶,眼睛里都是敌意的对峙,空气似乎停住了,气氛很紧张。
“太孙殿下能来,真是让我蓬荜生辉。”欧阳孔笑道,“但是我知道,太孙殿下绝对不是为了喝茶。”
“李云泽马上要被放出来了,你的计策即将失败。”李元康勾唇一笑,“难道你就不着急吗?”
“本来就不是我派那些戏子去谋害皇上的,我着急什么?”欧阳孔冷笑道。
“你不为自己着急,也应该为周宾着急,我已经知道,周宾是你在宫中安插的眼线,这些戏子能进来,也多亏了周宾的帮忙。周宾,他成了一个公公,但其实却是你的公公。”李元康目光犀利,笑道,“你想,现在皇上既然已经怀疑到你身上了,如果我让皇上把周宾抓起来拷问的话,周宾会不会全都供出来,你呢?”
欧阳孔衣袖里的拳头骤然握紧,露出了青筋。
“李元康,你真是想得美,你知道周宾是我的人,你想借我的手杀了周宾,断我的手足?”欧阳孔呲着牙说。
“周宾,已经江郎才尽了,对你也没用了。并且,皇上已经怀疑你了,你觉得皇上就不会怀疑周宾吗?你可以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周宾,我这是为你着想啊。”李元康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在欧阳孔听来,这笑声,却充满了讥讽。
“李元康,你凭什么那么有信心,觉得皇上已经怀疑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