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他会是哪门子的病!无非就是想要装病逃脱责问罢了!”老夫人气得敲了敲拐杖,“皮草,你在这里安心养病。太平,你们都随我一起去看个究竟!”
周太平写道:“老夫人息怒。既然他已经说自己病了,就必是做足了准备,就算是祖母现在过去,也是见不到他的真实情况的,反倒是坏了自己的名声,父亲回来了更会误会祖母队他不好。”
老夫人说:“就算是似玉回来了,他也是讲道理的。晓枣做了这种错事,难道他这做父亲的还要包庇不成?”
“包庇自然是不会,可是奸人狡猾,若是做出什么事迷惑了父亲,也未可知,毕竟祖母知道,父亲对柳姨娘可是情深意重的。”
周太平的这一番提醒,当真落到了老夫人的耳里,也落进了老夫人的心里,老夫人叹了口气说:“我听明白了,那你说,应该如何是好?”
“对呀,太平,你就直说了吧,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莫非还当真算了?”杨亚男是个急性子,拉着周太平的手就催促道。
周太平笑了笑,写道:“祖母,此事不急。”
老夫人看周太平脸上镇定的样子,就知道周太平又有主意了,便笑道:“好,就依你,那么这事就明天再说。”
当晚,周太平送走了周云萝,和杨亚男一起回去了。
青烟院小巧别致,院中种了几株绿竹,气质典雅,有风吹过,飘来阵阵泥土的芳香。
杨亚男说:“今晚我可想早些睡。太平,我就不陪你看星星了。”
周太平点了点头,写道:“房间已经给你安排好了,就在我的隔壁间,还给你配了两个奴婢,有什么需要,你找她们便是了。”
杨亚男说:“真讨厌,我原想和你一同睡的。”
周太平写道:“我是怕我睡觉的时候,会有鼾声,吵到你。”
“若是说起鼾声,我的鼾声可是最响了,也成,我还怕我的鼾声会吵到你呢,那我就去隔壁睡好了,反正,我们今天黏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够久的了。”杨亚男说完,打了个哈欠。
周太平于是让奴婢去准备洗澡的盆子,服侍杨亚男洗澡。
杨亚男美美地洗了澡之后,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而周太平却没有闲着。
她吩咐夏荷外出去桂花园送信,这时候应该回来了。
于是周太平在院子里等候。
果不其然,在月色中,夏荷回来了。
只是因为夏荷是翻墙而过,而定国公府的墙面上又扎了坚韧的刀,用以防备小偷,所以,夏荷的双手就这样抓到了刀尖上,受了伤。
周太平于是给夏荷的伤口止血。
“奴婢这不小心,被刀划破了伤口。”夏荷的脸上一阵痛苦,因为刀口有些深,鲜血不住地往下滴。
“压住先,”周太平指着夏荷的伤口说道,“压在指根处,我这就去拿药。”说完,周太平转身就去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