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靳夏带了我约了很久的一个客户,我想着和那客户碰了面就回去找你,再回去就一直找不到你了。”段溪听了她的话松开了她,对着她解释道,当时他确实只是想去和客户当面致歉,结束后就回去找她。
“段溪,我知道,星溪处于关键期,你看重事业,这我一直都很理解,我也希望你可以在你想要的路上熠熠生辉,可在你放下手机转身就走的那一刹,还见的是靳夏,我又不能理解了,对,没错,我很自私,我只是一个和其他普通女人别无二致的女人,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都无法接受你在那种我无助的时候选择抛下了我去见她,这一个月,我想了很多,你所看重的事业,我帮不上任何的忙,靳夏却不一样,她能助你达成所有你想要的一切,为了星溪,为了你自己,靳夏才是你最好的选择,感情重要,但合适才是最重要的,连我都认为,你们是最合适的,这不是气话,这次我看到了她真心帮你的心,更何况你当时深爱了她五年,以你的性格这段感情应该在你心里也没那么快抹去吧?”
温澜澜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跟他谈论靳夏的问题,但她清晰的记得,这是第三次,她为了靳夏跟他分别,靳夏这个命题在她这儿,始终得不到满分毕业,甚至可以说努力一把都不能过及格线。
往往说事不过三,一个人的失望程度都是从一件件小事累积而成,或许是,对于他的态度和靳夏一直围绕他们身边开始,就已经攒够了失望,而那件事就是压垮她对他最后一种坚持的一根稻草。
“是吗?我和她适合,那我费尽一切心思想跟你在一起,是不是在你眼里很可笑?”段溪倒退了两步,和她拉开了距离,眼眸深深的锁在她的身上望了一会儿,看着她的眼神有些陌生和疏离,合适这两个词像是两枚针扎进他的心里,细小的找不到伤口,却足以疼得他窒息。
“不是的,我只是认为她能够帮助你,还是你曾经爱的人......”温澜澜看着他陌生的看着自己,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乱,想上前一步跟他解释,他却发觉她的动作,再次倒退了一步,很显然避开的一个动作。
“原来你一直以来就是这么想的,一味的给我定了罪!在你眼里只要她是我曾经爱的人,所以我时至今日都还爱着她是吗?你每天都在想我是不是还爱她,那你为什么不想想?如果我还爱她,为什么不选择和她在一起?你不是说我跟她合适吗?好!”触及到段溪含着失望和冷意的复杂神色,她感觉到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离她远去。
即使之前如何挣扎不舍,她知道,今天的他被自己伤到了极致,不然他不会说出这么决绝放弃的话。
接着他勾起了一个极冷的笑意,转身回了车上,发动了车子扬长而去,独留她一个人站在原地泪眼迷蒙的望着他的车尾灯,直至模糊。
而他也看着后视镜中那个无助萧瑟的身影,夏日的夜风吹着她的裙角翻飞,双手紧紧捏着方向盘,直至指尖泛白,都压抑不住想停下车子,冲上前抱住她,恳求她不再离开自己。
可终究是她的话伤透了自己,都到了今天,她还在怀疑自己对她的感情,这让他一直以来坚定地内心,在此刻动摇了,连自己对她感情都不被信任,又还有什么可继续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