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温澜澜以为段溪要出来了,吓的连忙放下了衣服,翻了个白眼,不耐烦应道。
“你帮我拿一下床上的衣服。”她瞥了一眼床上,果然有一件白色衬衫和西装裤,还有一件让人浮现连篇的男士内裤,她慌乱避开视线,仿佛看到了什么会长针眼的东西。
“你刚刚怎么不拿啊!就是故意的吧你!”她看了一眼床上的衬衫和西裤,还有男士,立马撇开了视线,脸又不争气的红了。
温澜澜将衣服一股脑抱起他的衣服,敲了敲门,一只手将手里的衣服递给他,眼神都不敢飘进里面一下,怕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
可过了半天都没有人接衣服,她举得有些不耐烦了,烦躁的开口:“你快点接啊!”
换来的依旧是安静无声,她皱着眉转头一看
他下身只围了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的,一滴水珠顺着他立体的五官滑至下巴,又顺着他喉结滑至锁骨,坚实的胸膛和臂膀都有不同程度的水珠,蜿蜒向下,水珠滑过性感的腹肌,隐进了浴巾里。
沐浴过后朦胧的雾气,萦绕在他的周身,平添了令人窒息的魅惑。
温澜澜脑子轰一下炸响,连忙避开了视线,从脸颊红到了耳朵根
“你......阿嚏!阿嚏!阿嚏!”她刚想臭骂他一顿,就连打了三个喷嚏,将手里的衣服扔进他怀里,去桌上拿了纸巾。
段溪再过一会儿就已经换好衣服出来了,还拿了吹风机,自顾自站在她身后。
伸手解了她还包着浴巾的头发,她意识到自己的头发松了,捂住了头发转头一看。
“这么久不吹头发,想感冒吗?”他将吹风机插上电,替她吹起了头发。
“还不是你,突然叫我送衣服,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不拿衣服,还不接衣服?这么喜欢耍流氓露肉?要不你就脱光了去外面跑几圈?”她坐在床沿边,将头微微往后仰,有些享受被他伺候着吹头发,他细长的指尖在她的发间穿梭,感觉非常舒适。
突然想起了刚刚靳夏的事情,她在犹豫是不是要告诉他,那他会相信自己说的还是相信靳夏的?
“我如果被人看光,你这个小醋缸不要跟我拼命?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段溪笑着说完,发现没得到她的回应,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
“段溪,刚刚我落水是人为的,落水之前我看到有人踢了一下船尾,我没抓稳才掉进水里的,那个人就是靳夏。”温澜澜犹豫了片刻,还是将事情告诉了他。
“你是不是看错了?她脚都扭伤了,而且她哪里来的力气踢动那个四个油桶制成的船?”他的指尖停顿了一下,才轻声开口替靳夏辩解。
“你不信我。”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他不信自己。
她转头仰视着他,皱着眉深深地看着他的眉眼,短短四个月的喜欢又怎抵得上他对她五年的暗恋,果然还是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
段溪关掉吹风机,坐在床沿与她平视,一到靳夏的问题,他们之间就会变得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