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家吃饭。”谢砚收回视线继续和霍延年往电梯走。
医院好像无时无刻不在忙着,明明只是早上六点多电梯来来往往,就要开始等上一会。好不容易坐上了电梯,俩人才走出住院区大门,就瞧见了去世的老爷子的家属们。
一群人胳膊戴孝,神色各不相同,有的面露悲伤,神情憔悴。像那几个兄弟眼睛通红,不停的抽烟,看着很是烦躁。剩下的人没带孝,脸上有悲伤,看着却很假,仅仅为了装一装而已。
“昨天我听到那两个兄弟在讨论遗嘱的问题,估计是家产分配不均,所以烦躁。”谢砚拉拉霍延年袖子和他咬耳朵。
怕被看见,俩人选择最边上的路,谁知道还是被那几个兄弟瞧见了。
只见其中一个走到那个面色蜡黄的人面前说了什么,昨天吓着谢砚的男人朝着俩人走了过来。
“……”这种场合不太合适吧?谢砚震惊了。
再怎么惊讶,人还是走到了他们面前,镇定并且厚着脸皮做了自我介绍,希望霍总可以给一个机会,只要十分钟,想要详细聊一下某某个计划。
“节哀顺变。”霍延年明显不想搭理对方,说完果决地带着谢砚离开。
回家的路上谢砚忍不住地问了问霍延年对方是谁。
“不清楚。”霍延年摇头难得地露出了疑惑的神色,“应该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
谢砚感叹这样的家庭为了家产都能闹成这样,更别说更有势力的家族了。
“不和他们做生意,看人品就知道不行。”
“放心,你老攻不会亏钱的。”霍延年握着谢砚的手捏了捏,这个自信还是有的,他要好好赚钱养媳妇儿。
俩人回家洗漱,谢砚怕霍延年迟到一直催着他,打算一人一个浴室,霍心机硬是拉着他一起说更快。
结果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霍延年的上班点。老板迟到没人敢说什么,知道谢砚这两天要帮着照顾三婶,霍延年没做到底。
饭前运动运动,夫夫啥困意都没,并且胃口大开,吃得比平时还多。
一起吃完早饭,霍霸总去上班,谢砚给他的花花浇水然后回房间补了一觉。
谢父有个小公司要管不怎么能脱开身,谢砚中午让阿姨做了饭送去给谢母和三婶,路上接到谢母电话让他回家拿床被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