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当时心里咯噔一下,他的长相是学校里公认的校花。果然一场应酬下来,他被摸了几次手,差点被灌醉了带走,还好他硬是催吐才没被灌醉。
上司只注重客户谈不谈得下来,哪里会管谢砚的死活,依旧带着谢砚去了好几次会所谈事,每次谢砚都遇到大大小小的麻烦,解决起来真的很累。
感觉胳膊被对方死死地掐着,谢砚手抖了抖,抬起头冷静地和杜河汶对视。
“放手。”谢砚气场极冷地警告对方。
一般遇到这种情况,谢砚看菜下碟,杜家背负负面消息,杜河汶现在在外面闹事,就算自己动手了,也好摆平,他可以硬碰硬。
“长得一副出卖自己的样儿,装什么装,和韩茉茉那个贱人一样,想上本少的床玩什么欲拒还迎。”杜河汶脚步虚浮,手指指着谢砚,另一手推开扶着他的服务生。
“韩茉茉我碰不得,你我还碰不得到吗。”杜河汶说罢,把谢砚往自己怀里拉。
打一个醉鬼不难,谢砚觉得自己可,他顺势往对方怀里倒去,没被抓住的手掌握拳,眼睛盯着对方的肚子准备抡过去。
一道风从谢砚耳边掠过,有人的拳头比他更快更狠地砸在了杜河汶的脸上。
杜河汶当场捂着脸倒地抽搐了两下,不动了。
霍延年一手把谢砚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拨通电话。
“何总你过来处理下你会所的‘尸体’。”
“??!!好的,霍总我马上就来。”
“你等你们何总,有事让你们何总打给我。”霍延年对着一旁吓得哆哆嗦嗦地服务员吩咐,拉着谢砚往外走去。
“对我都敢动手动脚,遇到醉鬼就害怕了?”霍延年搂着谢砚肩膀,终于揉了揉他的头发,“你可是能在霍延年头上动土的人,怕个屁。”
霍延年还记得谢砚一开始对自己害怕的样子,嘴上这么说语气却温和得很,别人听不清他说什么,听语气只觉得是在哄人。
谢砚顶着被霍延年揉乱的头发上了车,他低头看了看一直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忽然笑了。
一个小时前霍延年对他说“有我在不用怕”,遇到杜河汶他依旧习惯自己解决,如果是个厉害的人他甚至会像以前一样,服个软好声好气地和解,原来霍延年的承诺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