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今猝不及防被她这力度靠倒在了沙发上,后背撞了上去,声音不小,听上去就很疼,醉了高岭之花就忍不了疼,本就雾蒙蒙的眼睛顿时起了一层水汽,看着她,语气委屈责怪,“疼。”
时楼楼有点不好意思,有点生气,还有点心疼,让她转过身。
洛今半趴在沙发扶手,黑色肩带连衣裙拉链拉至腰侧,后背薄而白,如绸如玉,时楼楼忍住害羞,拿手指轻轻去碰她中间红的一块,洛今闷哼一声,身体微抖,又碰到了时楼楼的指尖。
她猛地收了回来,洛今却不像是醉了,心有所感的回头,眉目耷拉,眼神不复之前的冷傲,怏怏的看了时楼楼一眼,可怜兮兮的要求她,“轻一点,老婆。”
时楼楼一下子脑袋空了,被她这声……回过神来,脸已经红成了煮熟的虾一般颜色,呐呐无言,想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别乱叫。”
“嗯?”洛今茫然的看着她。
时楼楼这才又想起来洛今醉了,能知道什么,肯定是不懂的,深呼吸一口气,小声说,“你别动,我去找药。”
拍戏,尤其是古装的戏,备一些基础的跌打损伤的药是肯定的,只是时楼楼也不太懂该用哪个,蹲在药箱前研究了半天,选出了一瓶云南白药。
她把药放好,又去拿了毛巾,湿润好才上药,所谓上药,也只是打开喷一下而已,这块红触目惊心,时楼楼边帮她上药,见她闭着眼睛趴着不动,身体却微微颤栗。
对着忍着疼的洛今,想到始作俑者是自己,时楼楼隐隐有些愧疚,所以在她嘟囔着要洗漱的时候,心一软,拿了毛巾润湿,仔细的给她擦了脸和手。
这个过程中,洛今始终是闭着眼睛的,时楼楼离她不远不近,她呼出的气息中带着酒味,她觉得有点不习惯,整理好一切,想着许助应该还没睡,让她过来把洛今弄走。
微信响了一声,就被接起。
“楼楼?”许助惊讶道,旋即反应过来,“老板在你那边吗?”
她看了一眼睡在沙发上的某人,怕她这样感冒,调高了几度空调,小声道:“嗯,你过来接她吧。”
许助来的很快,一开口就是抱歉。
“打扰你了,楼楼。”
“没事,”时楼楼转身看了一眼洛今,想了半晌才道:“我给她洗了脸了,她现在喝醉了,回去直接让她睡,早上再起来洗澡好了。”
许助一遍答应点着头的同时,又觉得怎么不对呢,这个场面,很像是小洛夫人对话小洛总的助理,人/妻既视感很强。
她心里默默想,一边撑着洛今,扶她回房,好在都是同一层楼,费劲是费劲了些,但也没人看见,许助看着老板躺在床上,红彤彤的脸都没往日的消沉了,欣慰之余又后悔万分,欣慰的是还好她的口无遮拦没有让它们俩错过,后悔的是让洛今颓废了一个礼拜,差点没耽误正事。
她关了灯,正准备关门,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吓得手一抖,弄出一道刺耳的噪声。
这声音压抑低哑,一看就是喝的不少。
“帮我准备一份礼物。”
许羡一愣,“什么礼物?”
“沈明苑的新婚礼。”
“老板你之前和我说过这个了。”
洛今哦了一声,问道:“是吗?”
“是......”许羡捏了捏手心,发现那里微微出了汗,紧张地回答道。
洛今笑了笑,问,“你是她粉丝?”
许羡心一停,一下子就领悟了这个她,支支吾吾道:“算是。”
“你喜欢她什么?”洛今停顿片刻,又问。
许助腿有点软,脑子飞速运转,说了个保守答案。
“我......漂亮?”
“还有呢?”洛今笑。
“可爱?”她试探道。
“还有呢?”
还有......许助咬牙,略微底气不足,“善良......”
出乎意料,洛今没再说那三个字,停了片刻,这空调暖气中,传来她清洌干净的另外三个字,“我也是。”
“许羡,好好工作。”她道。
门被关上,许羡站在门外,又忍不住想了一遍那句意味深长的话,略低头,才发现自己紧紧握着的手心,汗已湿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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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鸢:嘿,小洛导讲戏呢?
洛今微微笑,满意道:我们剧组都是人才,个个说话又好听。
ps:有人懂洛今最后面的话是啥意思不?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