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夕被说得一噎,“嘴硬又怎么样,没有那些男人护着你,今日你早就被全城的唾沫星子淹死了,还有命在我面前叫嚣,我恨不得扒你的皮,喝你的血。”
晏卿氿轻蔑一笑,“就凭你,也配对我说这种自大的话,你说你这张脸长得也算可观,能力也有,为什么偏偏要自己作死呢?就因为见不得别人好,还是你觉得晏世集团真的有你景夕的一份。”
“我告诉你,自始至终晏世集团的控股人都是我晏卿氿,爷爷他没有立场划分属于我的东西,因为他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遗产里,根本就不包括晏世。”
这些话将景夕彻底打入深渊,她不可置信晏卿氿的决绝和晏道东的冷血,她以为至少自己的那一份应该得到,毕竟晏卿氿什么都有,她就要来跟她争,跟她抢,让她膈应。
“我不信,你想独吞这些势力和金钱,也要看我同不同意,我有证据,你亲口承认的证据!”
晏卿氿凉眉一挑,看着她如同在看一个蠢货,“你知道为什么你跟我长得像,又漂亮又有气质,却混成这样了吗?”
“因为你不会自我审视,也没有自知之明,不懂进退,也不懂怎么获取男人的怜悯之心,一味的装白莲,骗得过一时,骗不了一世,不如大家都诚实点,你说,你想要什么。”
景夕将信将疑,她想要的,晏卿氿真的能给她吗?
“我想要一个亿的支票,三套独栋别墅,一个设计公司,还有以你名义的各种资源。”
晏卿氿挑了挑眉,果然贪心。
“要求太多,我只满足一个。”
“你在出尔反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