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晏南犰还是季临殊,又或者,夜清澜。”
黑西羽每提一个名字语气就沉一分。
“重要吗?”
女人无所谓的语气,更加引燃他的怒火。
“你知不知道这么做有多廉价,不论是谁,他竟然放你一个人出来买药,你是蠢的吗?啊,晏卿氿,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她也觉得这么做挺下贱的。
可是有什么办法,只能靠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才会让自己这辈子没有遗憾。
至少第一次给了想给的人。
“对不起,让你失望了,不过你也看清了我,我就是这么一个随便的女人,随随便便和男人上床。”
黑西羽气得呼吸不畅,他推开她,双手搭在女人的肩上,摇晃着,“清醒一点行不行,雷厉风行的九爷,怎么就成这幅德行了?嗯?你忘了你说的话吗,晏卿氿,这样真的不会后悔吗?”
“是不是夜清澜,告诉我,是不是他!你十七岁就想和他在一起,如今,也一定是后悔和他分开了是不是!”
晏卿氿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她脸色有些苍白,头也有些晕,“西羽,我要回家了,你也回墨西哥吧,我和临殊哥哥的订婚典礼就不邀请你了,我怕你来砸场子。”
黑西羽停住了动作,不可思议的看着她,“你要和季临殊订婚,在这之前,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整个上京谁不知道你还是个雏,现在呢,啊,告诉我,那个人究竟是谁!”
她也没有了和他叫板的力气,“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要再问我了,好不好。”
黑西羽心肝都在疼,她不想说,为了一个野男人,她不说。
“好,我不问了,我送你回家吧。”
古堡。
晏卿氿被黑西羽送了回来,她本来还很担心爷爷看见,没想到家里除了佣人,一个也没在。
“谢谢你,西羽,改天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