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也不允许我有过多的挑剔,咬紧牙关,等伤口缝合好,我得赶紧赶回去。
何明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手术,身着一身古装的他,惊奇的说出:“你就拿这个针线,就能把他的伤口缝好了?就不怕受到感染伤口溃烂?”
在他们那个时代,碰见这种伤口,都是用小刀把周围已经坏死的肉给剔掉,然后再上药缠上厚厚的绷带。
这个医生穿着还算干净的工作服,戴上手套口罩,开始一针一针细致的为我缝合伤口,他看了何明几眼。
“小伙子,他不是你的轻人对吧?应该说,他们两个都不是人,对吧?”他说话时,眼神一直专注的盯着手上的针线。
我的大腿轻轻抖了抖,他立马小声的说:“别动!你这伤口也不是被利器所伤,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被木剑伤的,对吗?”
我们三人哑语,我又仔细的看了看他脸上的神情,因为带着口罩只留下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他的眼睛给人一种能够洞悉所有事物的魔力。
和他的眼神一对上,我整个人就变得紧张起来,感觉自己心里藏着的所有事都被别人看了一样。
“王医生,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我移开自己的眼睛。
我腿上的伤口已经缝到最后一针,他专心致志的把针取了下来后,才缓缓的开口说:“常年生活在这里,这些事啊,我见得多了,也就见惯不怪了。”
我穿好裤子动了动自己的腿,发现对于行走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看你缝合的手法也不比那些医生差,为什么不去正规医院里面工作,反而守在这里?”我这是由衷的赞叹。
处理好大腿上的伤口,紧接着他就给我后脑勺已经结痂的伤口消了毒:“你脑袋里面还有淤青,看来伤的不轻,劝你还是赶紧去医院里面照个片,年纪轻轻的,别留下什么后遗症!”
“嘶~!谢谢,我知道了。”因为酒精的作用,我咧着嘴吃痛的叫了出来。
他就像是一口冰窖一样,没有再继续说话,手法熟练的在我头上缠着纱布,从头到尾,鬼鬼都把他的每一个动作仔细的盯着。
完成最后一到工序,她才长长的疏了口气:“呼~,终于完了!”
“哦?听你这口气,似乎是对我的技术不太放心啊!”王医生抬起眼睛看着她。
“你看看你这里,这么脏,连个正规牌照都没有,让我怎么相信你?”她说得有些理直气壮,甚至还微微挺起了胸。
可是王医生并没打算和她逗嘴,反而悠闲的收拾盘子里的东西,别看这小诊所脏得有些不堪入目,而他办事的桌子上却一尘不染。
再加上他的修长干净的手指,总让人觉得他和这里格格不入,就像是硬塞在这里的一个人。
也许是保持站立的姿势太久,他的额头上已经湿润了,他取下口罩,我这才近距离看清他的容貌。
怎么说呢,即使我是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可他这张脸确实有些诱人,刚刚进来大家心里都有些着急,没仔细在意他。
现在看来,他这张脸简直人神共愤,要是拿去选美,也没几个人能超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