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往哪里去了?”
“正往泽灵城而来,想必再过小半个时辰,便能到了。”
……
枕湖村口,重山派正跟人界诸派相持不下。
“严掌门,你们重山派一路阻碍我们诸派的行程至此,是决心要包庇春秋峰峰主到底了?”北九派掌门江自戈听闻温扶歌已经走了,不由得憋着心头汹涌的怒意,对着重山派等人咬牙切齿道。
严泊向来未语三分笑,这时听闻温扶歌已走,松一口气时,心情好,面上的笑意自然也就更多些。
“江掌门多思了。”严泊道。
正当江自戈冷笑着准备听严泊如何狡辩时,便听到严泊继续道:“我们重山派就是要保我们的春秋峰峰主,难不成我们这一路做得还不够明显吗?”
江自戈:“……”
江自戈身后的弟子被严泊说的这番挑衅话气得上前一步,可他手中的佩剑还未出鞘,立于严泊身旁的方处然只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那弟子手中的佩剑就忽然连剑带鞘地断裂开来。
那弟子手一抖,那碎剑就从他的手上落到了地上。
严泊见状,轻“啧”了一声:“怎么?堂堂北九派的弟子,竟是连剑都拿不稳了吗?”
“你……”那弟子被镇得惊怒交加,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严泊,你们莫要欺人太甚!”江自戈终于忍不住,怒喝道。
“欺人太甚?”严泊没说话,平常总是安静得很的方处然倒是抬起了眼。
“是尔等先欺我重山派,我重山派不过礼尚往来而已。”
“既如此,尔等又当如何?”方处然眉目生得极冷,抱剑而立时,更是平添三分杀气。江自戈对上方处然的冷肃的目光时,心头都怵了一瞬。
那不是他胆怯,而是修行多年后,身体对于危险的本能反应。
羿泽对于魔界这段时日的进出把得极紧,他们北九派用尽法子,也才混进魔界不过三四人,其他门派大多也是如此,手段稍差些的,甚至连魔界门都未进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