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又凑到雪玲珑耳边轻语了几句,雪玲珑点了点头,“放心吧公子,我保准看着她一滴不剩的喝完。”
临走之时,雪玲珑又问道,“公子,你干嘛要晚些时日服用解药啊?这几天那顾将军都担心坏了,你这也是为了做戏么?”
“嗯?”桃灼敷衍着,“是吧。”
他没想让顾煙担心,他只是想暂时放下一切,什么都不去理会的大睡一场,所以才让叮嘱雪玲珑可以晚些给解药。只是在梦里也依旧不得解脱,被各种噩梦充斥着,逃都逃不掉。
雪玲珑把心思都放在平南郡主那里,桃灼这里就是无忧负责熬药。虽然也是苦涩难喝,但比起雪玲珑的手艺已经算很好了。
顾煙时常过来,桃灼借着病榻缠身怏怏的也不愿和他说话,很多时候都是桃灼闭眼似睡非睡着,顾煙在一旁静静的陪着。
傍晚时分,桃灼披着一件月白色苏绣软缎披风靠在窗边,天边夕阳映红霞,一树梨白越墙来。院子里静悄悄的,空气中浮动着梨花香。
“公子。”无忧端着药进来,唤了一声见桃灼没反应,就又唤着,“公子,该吃药了。”
桃灼回过神,手指拢着披风的衣领走到桌边。
无忧将窗子关严,回身只见桃灼捏着鼻子将汤药一口气咽下。无忧眸色微动,上前解开桃灼的披风搭在衣架上。
闲来无事,桃灼倚靠在书案旁翻着手中的书卷,偶尔掩唇打着哈欠。
无忧跪在桃灼身后为他揉捏着双肩,贪婪的目光一直盯着桃灼的耳垂。白皙的接近透明色,像摇摇欲坠的水滴小巧精致,令人要将它裹入口中吸允。
“公子。”无忧温热的呼吸扑在桃灼的耳边,惹的桃灼打了个颤儿,“怎么只停留在这一页,是喜欢这篇《桑柔》么?”
“你,识字?”一开口,桃灼就惊觉自己的声音绵软无力,察觉出异样却已经全身瘫靠在无忧的怀中使不出半分力气。
并未理会桃灼的问话,无忧紧紧抱住桃灼,低头吻在他的唇上。
“你……。”桃灼被堵住双唇,声音含糊不清的怒斥,“放肆。”
只是体内好似中了软香散之类的药,就连怒斥都是颤颤的如同调情勾引似的。
桃灼本就只穿了一身素雅的亵衣,无忧轻而易举的扯开他的胸襟,裸露出来的肌肤因为愤怒与恐惧而染上—层淡淡的粉色,如绽放的桃花瓣瑟瑟发抖。
“公子,你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