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桃灼鄙夷的瞪了他一眼,“我离开盛京还不到两年,小宝三岁多,你说他是不是我亲生的。”
徐天磊尴尬的摸了摸鼻尖,“这么说,你和那个女人没什么关系啊。”
“我是孩儿他爹,她是孩儿他娘,怎么会没关系呢?”说着扭头冲厨房喊道,“娘子,饭还没好么?我都饿了。”
—直坐在大门外的顾煙转过头,蒙着黑绫的双眼仿似看向桃灼。
晚间,桃灼为顾煙换好了覆眼的绫布,又特意煎了一碗口服的汤药,清毒祛火,苦涩的味道极浓。
喝的时候顾煙被呛的有些皱眉,但还是一口气喝的干干净净。
“张嘴。”桃灼命令似的。
顾煙迟疑了一下,很听话的分开淡淡的薄唇。
桃灼将一块糖糕塞进顾婵口中,却瞧见顾婵眉头皱的更深了。猛然想起他是不爱吃甜食的,莫名的心里涌起恶劣,很想趁着他看不见好好的欺负他。
“快吃,不许吐。”纤细修长的手指紧紧扣住顾煙的下颌,似逼迫着他往下咽。
糖糕入腹,顾煙的眉头还未舒缓开,桃灼就又凶巴巴的说着,“再张嘴。”
就这么,一块糖糕被桃灼分成了八份,笑意盈盈的看着顾煙苦着脸全部吃完。
“好吃么?”桃灼笑廣如花,仿佛经历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
忽而,顾煙露出淡淡的一笑,沉声说着,“不知为何,感觉你很像一个人。”
桃灼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仿佛被黑绫遮盖下的那双眼看个透彻。如一只被拆穿的腹黑兔子,心神不宁的落荒而逃。
翌日清晨,草叶上的露珠还未散,晶莹剔透的好似圆滚滚的小水晶球。
桃灼早早的爬起床,院子里的丹参和三七都所剩无几,还需去林中采摘。
刚刚背上药篓子,就听到吱呀的开门声。
小宝揉着惺松的双眼,“爹爹,你要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