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桃灼医术学的一般,可沈枫那个刁钻劲儿倒学个十成十。面对自己不喜欢的患者,脸色难看的像是人家欠了他银两似的。
那高猛也是狂悖之徒,且早就对桃灼垂涎。忽然间抓住桃灼的手腕,按在自己下身鼓起的那处,淫笑着,“我这里不舒服,可否能帮我医治。”
顿时周围哄堂大笑。
桃灼未曾料到他们会这般粗俗,恼怒之余用力的抽回手,不小心失去重力后退了两步后跌倒在地。
“呦,没摔坏吧。”
“快,赶快扶起来。”
有几人坏笑着上前,趁着扶桃灼起身的功夫摸来捏去的占着便宜。
“你们,你们……。”桃灼又气又怕的说不出一句整话,越是想推开眼前众人,那些人越是得寸进尺的围着桃灼调戏取笑。
“干什么呢?”巡营的程子渊忽然闯进来,面带怒色浓眉紧皱,“白日赶路不累是么?懒散的不成体统。若是体力好,现在就出去操练。”
程子渊虽年纪轻,长得白白净净的,可也是出身将门,从小耳濡目染的在军中从不失威严。
顿时营帐里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垂头有意躲开程子渊凌厉的目光。
不耐的眼神落到桃灼身上,程子渊颇是鄙夷的,“就让你送个药,你也能惹出一摊子烂事。你要是没本事,就让你师傅来。”
看着桃灼眼尾的一抹红,程子渊嗤声冷哼,“窝囊样子。”
月朗星稀,皎洁的月光与白雪想辉映,令这深夜堪比白昼明亮。
桃灼拎着药罐,脚步缓慢的朝着住宿的营帐走去。一双杏眼黯然无光,眼底蕴含着委屈与哀伤。
远远的,只见顾烨一人站在营帐前,入神的仰头看着夜空,右手一直抚摸着龙吟剑上的玉穗。
桃灼眸色瞬间一亮,正欲开口唤声将军,可到了嘴边又生生压了回去。
跟在将军和师傅身边,桃灼也是涨了些知识的。譬如那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纵然和那个陌子钰有三分相似又如何?将军的心里始终只记挂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