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一直在关注海地那边,关注着聂以恒的部队,只要需要翻译,我第一个冲上前,想必如同我这般的人,是少之又少了,我对他这么痴情,他该对我刮目相看吧,你说呢?”陈露一边说,一边侧头看苗锦。
苗锦含糊地回答,“嗯,是。”
陈露又笑笑,这种时候,她最需要别人给她打气,纵然苗锦只有一个“是”,可也让陈露的心里跟打了鸡血一样,她总有一天要踏上赴海地之路。
“你送我去他公司吧,我去把卡还给他。”苗锦说到。
陈露奇怪地看了苗锦一眼,“你们不是天天晚上都见吗?怎么还要亲自给他送过去,再说了,他的卡你拿着又怎么了?一刻也离不了他吗?”
“没有的事!”苗锦反驳了一句,“我就是一个人回家太无聊了。”
“权当你说的是真的。跟我说地址。”陈露说到。
苗锦跟她说了,陈露的车子在前面挑头,去了江行云的公司。
今天苗锦没开车,坐陈露的车逛的街。
前台说,江行云正在开会,苗锦来公司,并没有给江行云打招呼。
江行云不在办公室,苗锦便坐在江行云的椅子上了。
恰好尚艾来总裁的办公室,准备给江总锁门的,看到苗锦竟然来了。
“太太,您怎么来了?”尚艾看到苗锦竟然坐在了江行云的椅子上。
苗锦微皱了一下眉头,“你怎么没去开会?”
“哦,今天开会的是海外部的高管部门,我还有别的更重要的事情,所以没去。还有啊,太太,江总的椅子——”尚艾指着江行云的椅子。
苗锦的眉头又皱了皱,“怎么?我不能坐吗?”
尚艾讪笑着,“哦,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江总的椅子,不许别人坐的。”
苗锦懒得和她计较,她看到江行云的办公桌上放着一张画,是一张向日葵,应该是梵高画的高级仿品,当然,正品,现在是早买不到了。
苗锦并不知道江行云的办公桌上压着一幅画是什么意思。
虽然他有品味,但是日常他并不喜欢画。
看到苗锦在好奇地看那幅画,尚艾说,“太太在看这幅画吗?”
“是,怎么有幅画?”这幅画不小,整张都压在玻璃下面。
以前苗锦也来过他的办公室,但是他的办公桌上,有书啊,电脑文件之类的挡着,角度的问题,苗锦从后面看不到这张画。
“哦,这个——”尚艾讳莫如深地说到。
“什么?”尚艾的态度更加让苗锦好奇了,“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