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令陈志凌一行人万万想不到的是。真武神教在这片林子里设置了许多红外线定位仪。他们的行踪始终还是暴露了。
天刚放亮的时候,大批叛军出动,全部都是荷枪实弹来火速包围陈志凌一行人。
预感到危机的陈志凌,立刻带着众人朝相反的方向逃窜。红外线定位仪可监控的范围始终有限,真武神教很快又失去了陈志凌一众的行踪。
真武神教的基地是在一处天然山洞内,山洞的位置隐秘,四周都有重兵把守,严禁任何人人靠近。山洞里是一个小小的军火库,这些军火是真武神教东山再起的希望。
山洞外围还有重型机枪,迫击炮守着,另外也有红外线保安系统监视,外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比登天还难。
真武神教的教宗陛下并不是柬埔寨人,而是华夏人,通灵中期的修为,也只有华夏人,才会把功夫练得这么精。教宗陛下叫做刘守义,但他几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因为在这儿,所有的人都要称呼他为教宗陛下。他在柬埔寨里,带动叛军,掠夺下无数的财富。凡信真武神教,可上天堂,可享极乐,可受庇护。国内的限制对于刘守义这样野心膨胀,肆无忌惮的人来说,显然不能满足于他。也只有在国外,他才可以享受这种皇权。
凡是信真武神教的女子,都以能侍奉刘守义为荣。他真正做到了后宫佳丽三千,可惜这次在柬埔寨内遭受了惨败,大半基业被毁,这才狼狈逃出。
刘守义今年三十五岁,要说他的长相,确实是长得玉树临风,虽然三十五岁,但看起来如二十的少年一般。常年一身飘逸黑衣,看着就有些仙风道骨。
这年头,想行骗自然也需要包装和实力。
这一夜对于刘守义来说,是极其痛苦的。因为外出的士兵没有找到女人的心脏回来,他不得已之下,亲手杀了自己的宠妾,一名柬埔寨十八岁的少女。这名少女长的很是清秀美丽,刘守义是打心眼里喜欢的。但如今,他却不得不杀了她,吃了他的心脏治疗其心悸之疾。
刘守义的心悸之疾是因为他所练的功夫所致,他的师父是西藏的一个邪教,被称作密宗的宗主。其所练的洗髓诀就是要以女人心脏,来作为药引。这门洗髓诀练起来,威力奇大。毛病就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犯病,必须服食女人心脏。
刘守义的师父,密宗宗主田野农,是一位功参造化的大高手,已经是如来之境。前段时间,田野农要求刘守义一起去加入造神基地,但刘守义贪恋柬埔寨为王的生活,找借口却是拒绝了。
对于行军打仗,刘守义不懂,不过他的便宜徒弟,昆格却是很懂的。昆格也就是叛军的首领,将军。三十岁,长的很彪悍,但对刘守义非常的尊敬,乃至崇敬。
此刻山洞里,刘守义住的是单独的石室,里面一切都铺设的很好。刘守义眼睛血红,因为爱妾的死让他很是伤心。
这时候,外面的守卫兵道:“陛下,昆格将军求见!”
“进来!”刘守义深吸一口气,恢复如常。又是衣衫飘飘,淡然如仙。
令刘守义眼睛一亮的是,昆格不是单独来的,他把他喜欢的小妾也带过来了。昆格一上来就拉着樱井兰兰跪下,向刘守义行跪拜匍匐大礼。刘守义很满意昆格的谨慎识趣,道:“好了,起来吧。”
“师父!”昆格用柬埔寨话道:“师娘刚去,您身边没个女人服侍可不成,兰兰还算机灵,就留在您身边吧。”
刘守义淡淡嗯了一声,他的手边是一管长笛,通体如黑墨,却是纯玄铁打造,坚硬无比。
不过他也是有大毅力的人,马上收敛心思,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还有那些人的来历,你怎么看?”
“师父,说来也奇怪。我们明明立刻行动了,但是每次抓过去,都失去了他们的行踪。”昆格道:“简直就像是有人在通风报信一样。”
刘守义沉吟一瞬,道:“果然如此,他们里面有很厉害的高手。这些人突然出现在这里,怕是来者不善,说不定是柬埔寨请的国际杀手,前来对付我们的。”
昆格凝重的道:“师父,这也我最担心的。这片丛林,现在谁都知道这里面发生了内战,极不安全。但偏偏这些人还义无反顾的闯了进来。昨天我们的士兵被碰上,还并未进村庄,也就是说还未做任何恶行。但这些人就毫不犹豫的出手了。”
昆格顿了顿,道:“我们的人交谈都是说的柬埔寨土话,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们的意图。这且不说,他们就算是无意起的冲突,但杀了人后不但不退走,还闯了进来。所以我觉得师父您的揣测非常正确。”
“尾大不掉,不能暴露我们的老巢。否则这个军火库被毁了,我们想再次发动圣战就没了希望。”刘守义沉吟一瞬,道:“这些高手的敏感很强,不可能给我们士兵包围的机会。唯一的办法是我出手,来拖延住他们。这样,昆格,你给我找四名厉害的狙击手,让他们候着,一旦发现敌人行踪,先不要惊动,我亲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