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冬的风掠过,冻的满身鸡皮疙瘩。
陆之南整个人都冷静了下来。
这是他家,为什么要他走。
他转身开门回卧房。
只见时白昏倒在地上,脸色白地像死人。
陆之南整个人都慌了,他手足无措地把时白从地上抱起来,这才发现时白身上烫地吓人。
陆之南手忙脚乱地播了急救电话,播完了才意识过来自己开车去更快,他给时白穿了裤子,顾及他背上的伤,没敢给时白套上衣,就用自己的大衣把时白裹住了,又慌乱又小心地把时白打横抱起,撒腿就往车库跑。
成秘书接到陆之南电话的时候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老板出了什么事,慌忙就开车奔到医院,电梯人多,他气喘吁吁地跑了五楼,打开病房的门,忽然就怔住了。
单人病房里暖气开的很足,灯光也被调成了很温暖的暗黄色。很容易给人营造一种很温馨的错觉。而陆之南就穿着一身极其家常的睡衣,他就低头看着眼前的病人,他脸上的表情不是很温柔,只是眉毛拧着,不知是在责怪还是心疼。
成秘书却恍然觉得,床上的,就是陆总的爱人。
他心中有些好奇,床上那人是在趴着,被子也遮了大半个头,看不清人,他踮起脚尖想看清楚些,却被陆之南发现了。
“陆总……”他正准备开口,只见陆总竖起食指,悄声比了个嘘的动作,成秘书立刻噤了声。
陆之南掖好了被角,看了看正在输液的吊瓶,这才静悄悄走了出去。
原来陆总打电话让他来的只是为了让他垫付医药费。
“来的有点急,忘带了钱包……不是什么大病,伤口感染。”
陆之南言简意赅。
成秘书走之前都没挖出来床上那个人是谁。
“哦,对了,明天时白请假……先请一个星期的。”
“这有点难办,时白才工作一天,就请这么久,人事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