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荟荟……别害怕,别怕。”
“啊——”
她的长发湿漉漉地黏在身体上,尾稍滑蹭着,黑发和棕发,勾勾缠缠在一起,撩人的厉害。
手指和手指交缠,一起探入那赐予人极乐的地,强悍地拨扫着熟软的花瓣,湿腻软嫩的肉层层叠叠,越发的滑腻不堪起来,那儿又软又湿,两根手指一起染上了滑腻的露水,唐荟连呼吸都停顿了,手指不堪折磨地一样想要从那一层一层的湿腻中抽出来,另一根手指却不容反抗的缠住了她的,湿腻腻的缠在一起,往着那更深的地方一寸一寸地磨了进去,湿软的肉颤颤巍巍却又极其温顺地寸寸把手指陷了进去,往更深的地方吞,箫悦毫不满足,寻着那一道细缝,再塞了根手指进去,一寸一寸地摸索着湿腻的肉,水声四溅,啧啧作响。
她几乎要陷入这迷醉的十丈红尘中。
唐荟几乎要喘不过来气,双眼半阖未阖,尖俏的下巴像是承受不住一般,绷紧了,微微往上抬起,身子一起一伏,浮浮沉沉之间,只觉得那极乐的地儿更加咬紧了陷进来的手指,更深的地涌出来水,像是里面藏着一口永不干涸的泉眼,她连呼吸都顾不上了,箫悦支在她身上,看着她通红的脸颊,用那只得了闲的手去捏,唐荟半含着眸子去瞧她,半嗔半怨,媚而迷惘,勾了点痴痴的笑,抬了头,含住她的唇。
手指在里头耸动,快的压抑,慢的磨人,水声荒淫无度,叫人听的面红耳赤,满到了极致的快感让人承受不了,唐荟身子陷进了洁白的被中,饱受着情欲,慵慵懒懒的,一寸一寸地往上磨,磨到了顶头,磕在上面一声脆生生的响,唐荟吃痛,却又忍不住笑出声来。箫悦便挑了眉,勾着她发颤的腿,发狠的在湿腻的软肉里磨,磨到后头,唐荟只剩了低声的呜咽,呜呜的,里头痉挛抽搐的厉害,不多时便泄了个汁水淋漓。
箫悦把手指从那湿软的地儿抽了出来,蹭在她臀尖上,揉捏着越发越丰腴的臀,那水儿从幽密湿软的地方顺着腿根流下来,湿淋淋的。箫悦吻着她的乳,偶尔轻轻一咬,留下个红软的湿痕,唐荟整个人都是绵软的,那根湿幽的指头抵在她舌尖上,淡淡的腥,越发的迷醉起来,连那不可明说的味儿都成了中诱人的香,唐荟舔着她的指头,唇舌乖乖的将那味儿舔干了,再顺着指根舔了过去,含着她皓白的手腕,轻咬,那娇嫩的地儿酥麻,酥的人半边身子都绵软起来。
箫悦没说话,唐荟便大胆起来。
勾着人脖颈的手轻轻巧巧的用了些力,她大腿间还是酥酥麻麻的,腿勾着她的腿,轻巧的翻了个身,腿交缠着,肉与肉相贴,把箫悦压在了身下。
箫悦任由着唐荟胡作非为,她的唇贴着她的脖颈,有点儿迫切,唐荟像是得胜的小将军,骄傲的,又是沉溺的,陷入了更加滑腻的沼泽地。
她几乎要溺毙进她的眼睛里。
箫悦赤裸裸的横陈在被里,长发打着卷儿落在胸前,被唐荟轻柔的拨弄开了,圆润的乳轻颤着,唐荟去含她的乳,唇齿拨弄轻咬,无师自通。
箫悦蓦的开口,声音压的更低了,粘腻的,缱绻的。
她在示弱。
唐荟这么想着,心就纠成一团,疼了起来。
箫悦她,什么时候这般的示弱过?
箫悦半阖了眼睛,任由着唐荟挑弄着她的身子,低垂了眼,盯着她的发。
她疲懒的躺着,偶尔发出几声难耐的低吟,蓦地道:“荟荟,你会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