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你的脸。”好不容易将果实塞入了包里,念淮安背起背包,对着一旁萧韵说道。
“啊?”萧韵一愣,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念淮安双手捧着脸左右的查看。
完全僵硬住的萧韵只能瞪大了眼看着眼前放的面容,只觉的脸上被对方指腹触碰,有些凉,又有些软软的触感,然后那人的眼再次的撞入了她的视线中。
这人瞧得认真,微锁的眉宇,一双眼好似能看到人的心底去。
萧韵不出意外再一次因为念淮安的动作慌了手脚,她一时心乱如麻,不知所措的抬手想要将对方的手拿走,却在触碰念淮安的手腕时,被对方低声阻止。
“别动,我看看你的脸有没有被臭果扎到。”念淮安眯着眼凑近萧韵的脸颊,先是从耳朵再到发红的脸。树上结着果实的枝叶有时候会有些许的毒素,如果人不小心被枝叶划伤,毒素会让人产生些许的眩晕感,能解决的“药”则是长在果实尾部的那个发臭的部位,吃了之后(挺挺)一会儿就会没事。
这种毒素虽不至于致命,但会让被扎的地方发红,引发头晕,恶心几天。老实说那感觉着实不很好。“你脸上到底哪里被扎到了?有没有觉得头晕?”
念淮安看的认真,也没留意此时萧韵一副僵硬的样子。而听到她询问的萧韵却疑惑的看向了她。
“啊?什么被扎了?”
得,被扎的人都不知道,她也看了半天也没找到,只能回去让萧韵吃“解药”了。
“我们走吧。”念淮安放下手,背着包在前面带路。
见念淮安不再纠结于自己的脸,萧韵松了一口气,她跟在念淮安的(身呻)后,本想抱起跟在一旁的白泽,却见小家伙不止不让她抱,而且还离她和念淮安远远地,萧韵有些疑惑,便转头看向念淮安。
没几个动物能喜欢咱们(身呻)上的味道。
念淮安心里嘀咕。
由其还是嗅觉敏锐的白泽,对它而言,简直就是灾难级别的臭味。
“它是嫌你(身呻)上这个臭果的味道,一会儿你把衣服换了就好了。”念淮安在旁做解释。
因为距离她们暂住的洞(穴xué)本就不远,所以没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果然在洞里换好衣服后,小白泽在萧韵(身呻)边转了几圈后就扑棱的要往萧韵怀里跳。
“刚才还嫌弃我呢。”点了点白泽的软软的鼻头,萧韵抱着白泽去找念淮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