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惜】:而且我们也是朋友。
时泽清眯眼盯着屏幕上的字,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回了句。
【时泽清】:当然。
【乔惜】:我明天下午刚好没课。
这么明显的暗示,当然得接。
【时泽清】:刚好我这几天不上课,在家里也很闲,你要过来玩吗?
【乔惜】:我可以?可是我不认识路。
【时泽清】:没关系,离学校很近的。
这样就差不多了吧,只要等到明天……
他放下手机,随便洗了几下,就叫惠江进来帮忙,弄到最后把对方衣服都弄湿了,硬把人骗着脱了衣服和自己洗澡。
时泽清享受着被人服侍的感觉,目光却不受控制地乱往对方身上瞄,惠江这个傻小子,摘掉眼镜就和瞎子没区别,根本没发现哪里不对,还勤勤恳恳地帮对方搓澡。
“累死我了,”好不容易洗完,惠江趴在床上不想动,“兜兜转转,还是我帮你洗。”
“斤斤计较,”时泽清摸了摸他湿润的黑发,从抽屉拿出吹风机,“那换我为你服务。”
惠江一听来了精神,赶紧爬起来,“赶紧帮我吹干,我困死了。”
“放心吧。”
接通电源按下开关,热风灌入衣里,顺着脊椎一路往下,惹得惠江不受控制得颤了下,时泽清眼神微暗,轻轻把玩着对方的头发。
头发软,耳根也软,他握住湿润的黑发,仿佛将这人的灵魂牢牢地握在了手里。惠江顾着玩手机,没感觉到他的小动作。
头发吹干后,惠江抱着被子去客房睡,他这几天在医院睡的不好,加上时泽清老折腾,身体又困又乏,刚挨上枕头就睡了过去。
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