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泽清捂脸缓缓笑了,黑夜染上他的眼眸。
你身边只能有我一个人。
毕竟我们是这么好的朋友。
…………
……
“嘶,痛痛,”郝途坐在板凳上,皱眉道。
惠江拿开药膏,“现在知道痛了?”他捏了捏对方脸,“肿得像猪头。”
“猪头也是你男人,”郝途把手环在他腰上,将人拉近几分。
“喂,”惠江赶紧往旁边看,怕被校医听到,“小声点,你什么时候成我男人了?”
“你刚刚自己说的。”
“我说的是男朋友,”惠江咬了咬牙。
“嗯,”郝途笑着靠在他身上,轻轻搂着,依恋地相靠,“别动,给我抱一会儿。”
本想推开他的手顿了一下,最终落在对方宽厚的肩膀上,惠江抬头看着脑门上的白炽灯,耀得眼睛发酸,“下次别那么傻了,一打三,你以为你是谁?”
“不,”郝途闷闷地说:“我忍不了……还有,对不起。”
心为之颤动,实在太心软,一句对不起竟然抵消尽今天所以的憋屈,原本的怨恨竟在顷刻消尽,惠江自嘲地笑了笑。
细心如郝途,对方早就猜到自己的不悦了,不管是出柜成为同性恋,还是和他成为情侣被众人议论……
“惠江。”
“干嘛?”
“他们都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