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途靠在床上,没说话,眼神却有些意味深长。
惠江见后,赶紧补充道:“我知道你嫌弃我,我可以睡你房间沙发,我也可以打地铺,但是你别让我回客房,”他赶紧滚下床,语气谄媚,恨不得给对方伏低做小。
郝途垂眸,纤长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一片薄薄的阴影,“然后呢?”
“什么然后?”惠江疑惑。
“然后你又要在晚上偷袭我?”
轰!
他怎么会知道!
一瞬间,脑里的弦仿佛断掉了,惠江诧异地往后退了两步,不敢再正视对方的脸,手心的冷汗越冒越多,仿佛怎么擦都弄不干。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嘴唇发抖,犹豫了许久,还是问了出来。
“呵,”郝途撇开头,眼底全是对他的轻蔑,“你不会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好吧?”
惠江捏紧手,光足站在地板的感受并不好,寒气顺着脚心往上窜,“我……”
“你什么?”
“我可以解释,”他抬头,飞快地罗列语言,“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可真恶心,”郝途冷笑。
不,他不是变态,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惠江张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什么都吐不出,对方的话狠狠的刺穿了他的内心,静静地站着心里却是一片悲凉。
“没话说了?”郝途挑眉,“偷吻我的是你,抱着我睡的也是你,从一开你就没有正常过。”
惠江嗓子发哑,“是,我是做了……那你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要和我做朋友,”他质问对方,像是被人戳穿后的恼羞成怒,原本以为两人已经是朋友了……
他没资格生气,可只要一想到郝途一直欺骗自己,假装和他交好,心就不受控制的难过。
哪怕这次邀请他来,难道也是为了羞辱他?惠江这才发现原本放在沙发边的两个鞋盒都不见了,心里更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