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得很对。”李先生点头称赞:“就我个人观点而言,还是东方女性更美。她们那黑黑的眸子有种西方女人所缺失的温柔和灵性,就像您女朋友这样。”
“谢谢。”上官则天依偎到楚少岩的怀中嫣然而笑。
晚餐相当丰盛,不过由于的域的缘故,菜肴均是肉食。主菜是新鲜的鲟鱼、驯鹿肉、牛排,冷盘有烟熏金枪鱼,熬得浓浓的牛尾汤更是香味四溢,而主食是挪威面包圈。
威廉太太将新鲜的鱼子酱和番茄酱端上来,问:“东方尊贵的客人,如果晚上想要睡个安稳觉,可以享用一瓶红酒。我们这里有波尔多酒庄15年以上的陈酿,也有加州那帕谷的嘉莫斯红酒。”
上官则天斜瞥了岩石男人一眼,楚少岩淡淡一笑:“好,请上一瓶嘉莫斯。”
红酒上来后,楚少岩“砰”的一声将酒瓶打开,深深嗅吸,嘴角翘起来:“很好,酒不错!”
说着他取过玻璃杯给在座所有人都倒上一杯,举杯道:“谢谢你们的盛情款待,干杯!”
“谢谢。”李先生和威廉太太相视而笑,举杯一饮而尽。
餐后,上官则天去浴室沐浴,然而楚少岩却跟了进去,并将喷头大开,一把抱住女人热吻起来,脚步迅速移动到某个角落。
好不容易才将他推开,女人粉脸绯红一片,双峰大幅起伏,喘息着嗔道:“少岩,你怎么啦?难道你想……这里,不方便的,再说你身上……”
“今晚别洗澡……”岩石男人忽然低声说。
上官则天一怔,随即低声说:“为什么?都几天没洗了,身上很大味道……”
“因为……”岩石男人淡淡一笑,右手忽然摸到她身上某处,突然闪电般一按,随即华鼎女神软软倒在他的臂弯上。岩石男人沉静的将她放在浴室外的沙发上,关上喷头,随即抱着她朝客房而去。
虽然二人以情侣身份出现,但旅馆却为他们准备了两间客房,在美国这个开放的国度,此举非同寻常。
楚少岩将上官则天放在松软的大床上,为她除去厚重的外衣,盖上少岩绒被,然后关上灯光,回到自己的房间,同样关闭灯光,和衣而眠。
……
不知不觉夜渐渐深了,三层玻璃的窗户外寒风凛冽,房内却依然暖洋洋的。上官则天微微推开少岩绒被,脸孔涌现一片淡淡的红潮,雪白修长的颈项也隐现红晕。
忽然,房门悄然开启,一道黑影打着微光手电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上官则天的床前,用手电不断在她的脸蛋和身上照射。
这时外面的街道忽然经过一辆汽车,雪白的灯光从窗户映照进来,照在黑影那狞笑的脸孔上—这人赫然是汤姆?李!
褪去了晚餐时那副慈祥和蔼地面容,貌似脸上皱纹都少了很多,李盯着上官则天,神色痴迷而贪婪,就如地狱的恶鬼般可怖。
呼吸渐渐沉重起来,黑影缓缓而坚决的将手向上官则天那傲挺的双峰伸去。
然而,就在对方阴谋即将得逞时,空气突然凝重起来,伴着“嗡”的一声轻响,那只手登时一道白光所贯穿,那黑影痛得惨呼起来。
灯光随即被人打亮,楚少岩面带冰霜的站在门边冷冷问:“汤姆先生,这么晚了您怎么会到我女朋友房间来,迷路了吗?”
汤姆李捧着鲜血淋漓的右手掌,疼得脸孔都扭曲起来,用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目光盯着岩石男人:“你……你怎么……”
“我怎么醒着是吧?最近我失眠,汤姆李,您也是这样吗?”楚少岩笑了起来,但浑身冒着地寒气却让房间的温度貌似迅速下降,就连睡梦中的上官则天也情不自禁的往被褥内缩了缩。
“是,是!我也失眠了,人老了就爱失眠……”汤姆李连连点头。
“你这个习惯不好,我指的是说谎的习惯。”楚少岩缓缓逼了过来,“我没时间继续和你打哑谜:马上说出整个事件的主使者!”
汤姆李没有受伤的左手悄然向腰部摸去,然而刚刚抽出手枪,眼前人影一晃,手中突然一空,随即楚少岩站在面前把玩着本应在他手中的枪支。
“你没有必要挣扎,或许你现在还在疑惑,为什么我喝下了红酒却丝毫没事吧?”楚少岩盯着他说道:“梦甜香,很高级的迷药,纯天然植物成分,减轻分量,完全可以用来治疗失眠。同时,添加的紫黛粉末,有增进人体敏感度的效用,完全可以用来治疗抑郁症。汤姆李,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