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关诺雪为楚少岩送上药丸时,木头保镖晕了一个:实在太暖昧了!夏日衣物相当单薄,女人抬臂举到他头部上空时,透过轻薄的吊带粉色绸衫短袖口,他一不小心竟然看到了小半个雪峰!
刹那间,那雪白透明、酥酪一般的嫩肤耀眼夺目到几乎将男人的眼球炙伤,让他的心脏瞬间停止跳动,而时间似乎已经凝滞。
“咦……”神经大条女孩惊讶地看了处于呆滞状态中的木头保镖,“你在看什么啊,吃药呢!”
虽然绝对与涉狼挂不上勾,但木头保镖在苏醒过来之前,竟然还是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下惊叹的口水。就算是根大木头,也被女孩的酥胸之美给震撼了!
虽然大条女孩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光被人占了小小的便宜,但一旁的小护士却看了出来,东瀛姑娘忍俊不禁,竟然“叽咕”一声低笑起来,随即又感到不对,连忙捂嘴弯下腰来。
被小护士这么一笑,楚少岩登时挂不住脸子,一股热流呼地在脸上刮过,在他醒悟过来之前,竟然罕见之极地羞红了老脸!
“你?!”关诺雪吃了一小惊,随即低头朝自己看了一眼,立时恍然察觉男人为何如此失态,不禁羞得几乎恨不得钻入地缝,猛地收回手臂,将药丸放到小护士的药盘中,倏的转过头,良久气呼呼的小声嘀咕道:“你…这个…坏蛋!”
“还是让我来喂楚君吧,诺雪小姐!”小护士玉子忍住笑意,温言道。
关诺雪却赤红着俏脸白了玉子一眼,嘟着小嘴道:“你……出去吧,我会给他吃药的。”
“是的。”玉子眼见关诺雪貌似有些恼羞成怒的模样,连忙退了出去,还将房门仔细地关好。这个动作让关诺雪更是羞意大盛,小耳都透着粉光起来。
“还以为你真是个正人君子呢……”大条女孩将气撒在木头的身上,差点没将粉拳在他那宽厚的胸膛敲打,“竟然……哼,我要给则天讲,让她也提防点!”
神经坚强如楚少岩者也不由差点昏晕过去,泻出一声苦笑,认真地看着大条女孩正色道:“关副总,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如果你是故意的……”关诺雪凶凶的白了他一眼,“那你就是大涉狼了,我不拿棒子打死你才怪哩!”
看着神经大条女孩野蛮地挥动她那白嫩的小拳头,楚少岩无语。
“张嘴。”关诺雪仔细地捂住自己的衣袖,捻起药丸朝楚少岩送来。
“这个,我自己来好了……”楚少岩有些尴尬地连忙伸出未受伤的左手。
“不!”神经大条女孩娇蛮地否决,坚定地将小手悬在楚少岩的嘴巴上空,神情得意而傲然,好像悬着的不是小手,而是达摩克利斯之剑。
……
“雪姐,刚才你在队长那里呆了好像有一个多小时呢……队长,他还好吧?”
隔壁病房中,左腿髌骨被击穿的覃雅慧,伤势虽然不算特别严重,但却绝对不能行走,所以关诺雪大部分时间还是在服侍她。毕竟,身为女孩子的她,有很多事情更加希望身边有个同性朋友来帮助自己。
“啊?呵呵,你说大木头他啊,没事呢!你还不知道?那根木头身体强壮着呢!”关诺雪想起刚才自己走光的事情,不由脸微微一热,连忙慌慌张张地笑道。
唔,雪姐你好像有些不大对劲呢……细心的覃雅慧心底嘀咕着,神情有些不自然起来。更早对楚少岩有感觉的她,对身边的潜在对手可是觑得很紧的,为此还曾经刺探过楚少岩对上官则天的感觉,暗道:“或许因为身份的缘故,则天姐与楚少岩真的不大可能,但雪姐与木头之间的可能却大得多!”
在覃雅慧那有如实质般的注视下,关诺雪不知为什么心底虚虚的,连忙拿起一个苹果挥动小刀削皮:“雅慧,姐姐给你削个苹果吧。”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雪姐,你说说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吧?”覃雅慧似笑非笑地盯着已经开始惊慌失措的大条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