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航向来光明磊落,行的正,做得直,最讨厌被小人诬陷,干脆直接道明目的,便不再多言。
岂有此理,你以为自己是谁?
项泰清现在没工夫跟齐航计较,但是他说得另外一件事情却是很值得注意。
逐渐陷入沉思,随即,脸上的冰冷稍微褪去了几分,目光不由的看向了仇忠盛,疑惑地征求起他的意见。
“胡搅蛮缠!”
“掌门,您可千万不能中了他的毒计啊!”
“难道说您宁愿相信他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外人,也不肯采纳自己弟子的证言吗?”
果然不妙!
在察觉到项泰清门主的犀利目光之后,此刻正处于极度虚弱状态下的仇忠盛哪敢让他再深想下去?
“师兄明鉴,就算是退退一步来说,我为什么要对季家动手?”
“堂堂隐世门派的大长老,会贪恋他们世俗李家的财产吗?”
“呵呵,真是天大的笑话,以我的身份,就是一个普通弟子也应该知道祖宗定下的规矩。”
“而这小子的真正目的刚刚已经很明显了,完全是不打自招,他才是想霸占我们太乙门的试炼场所。”
“哎?”
“不好,这小子肯定还有其他同伙,不然他怎么可能会有胆子敢只身前来?”
“来人,快来人呐,保护门主,注意防范!”
短短几句话,便彻底打消了门主项泰清心中的疑虑,也让在座的各位长老纷纷点头表示支持。
乍听起来,似乎觉得很有道理啊,现在大敌当前,还是小心为妙。
“小子,你需要再假装巧言令色的狡辩,敢杀我太乙门的弟子,无论如何都是死罪,给我上!”
似乎终于下定决心,不能再等下去了,在仇忠盛的言语挑拨和费金的凄惨哀嚎声中,一声令下,只为他们师徒感到悲愤。
“拿命来!”
群情激奋,无不对齐航恨之入骨,今天必须将这小子给碎尸万段不可。
“哎,项彬,你怎么看?”
然而说是这么说,后退两步,却是一把将自己儿子的手给抓住了,不让他过去,悄声询问。
“父亲,我不相信,就凭这小子一个人就能将费师弟和和师弟给废了?”
“而且还真的敢独自一人上到我们太乙门,实在太奇怪了。”
身为门主公子,项彬自然是有足以骄傲的资本,根本用不着他亲自动手。
之所以如此,不过就是有心想要试探一下齐航的真正本事罢了。
“嗯,不错,有长进,且不忙动手,凡是,还是小心些为妙,吩咐下去,让他们注意四周警戒。”
项泰清很满意自己儿子的表现,冷静分析,的确十分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