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翎简直吓了一大跳,立即爬起身,穿好衣服,匆匆的出了房门。
她独自出了大饭店的门,看到周围竟然没有一辆过往的出租车。她只好向路人们打听着,问清楚了那家医院的方向。
突然间,一辆空的出租车从对面开过来了。雁翎急忙拦住了那辆汽车。她匆匆的上了汽车,要司机送她去那所医院。
汽车司机竟然是个女人,穿着一件当地的长袍,头上裹着黑色的头巾,戴着黑漆漆的大墨镜,脸上蒙着一层黑色的面纱。
她开着汽车,奇怪八绕的走着。
雁翎压根就不知道方向,看到车窗外竟然出现了戈壁的影子,知道自己已经离开了城区。
她不由得警觉起来,准备开口质问女司机。
那女司机突然停下车,抓起座位旁边的一根木棍,朝着雁翎的脖子后面就是一下子。
雁翎顿时失去了知觉,微微的张着嘴,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以后的事情,她彻底不知道了!
第三天,梦川和细烟兄妹来到了那家咖啡馆里,等了好长时间,可压根就没有看到雁翎出现。梦川的心里很担心雁翎,便提议去雁翎住的那家大饭店里找雁翎。三个人去了那家大饭店里,前台的服务生告诉三人,雁翎已经退房了……就在今天早晨!
梦川觉得很奇怪,问起了雁翎的去向。服务生都说不知道。
梦川带着满腹的狐疑,可又实在打听不出雁翎的下落,只好随着焕铭兄妹出了大饭店。
细烟也觉得这件事情很蹊跷,道:“雁翎姊说好了,怎么可能临时退宿了呢?我们不妨去码头上问一问吧,说不定回香港的轮船提前复航了?”
梦川觉得细烟的话很有道理。可他转念一想,觉得雁翎绝对不是那种不打招呼就凭空消失的人!
三个人来到码头边,梦川去售票处打听,回来的时候,苦闷着脸。他告诉焕铭兄妹,压根就没有临时回香港或者去巴黎的轮船。
细烟吓了一跳,道:“她不会出什么事吧?那个佟安迪看起来油头滑脑的,不像是个好人!”
焕铭道:“穆小姐竟然不打招呼就走了,肯定有什么事情!那个佟安迪的嫌疑很大!”
梦川的心里愈发的觉得着急,可到底去哪里找雁翎呢?
三个人实在没有主意,只好先回到了住处。
梦川按捺不住心里的焦灼,独自上街去找。细烟和焕铭也待不住,随着梦川走街串巷的去找。找了整整的一天,压根就没有找到雁翎的影子。梦川的心里彻底的绝望,愁眉苦脸的。
在桂林,廖太太正算计着后天动身的事情。
文泉和梦锦去外面转了转。廖太太叮咛文泉,要他仔细的看护好梦锦。
俩人晚上回来的时候,梦锦多吃了一碗饭。廖太太巴不得梦锦能多吃一些饭。她告诉梦锦,回房后好好的休息,明天不许出门了,免得劳累、动了胎气。
文泉和梦锦回到了厢房里,正准备休息,梦锦突然间喊肚子疼。
文泉吓了一跳,紧赶着问道:“要不要紧?”
梦锦眉头紧蹙,汗流浃背,道:“疼的要命!”
文泉立即冲出了厢房,大喊了起来,惊动了叔伯一家人。
廖太太冲到了厢房里,看到梦锦正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肚子,疼的面色煞白。
文泉紧赶着冲了进来,一叠声的问着梦锦。
叔伯早已经派人去请了西医院的大夫。医生给梦锦检查完后,要梦锦住院观察。
廖太太告诉医生,梦锦已经怀孕了。
医生说,要送到医院继续检查。
在极度的惶恐之中,廖太太和文泉跟着去了医院。
化验的结果是:梦锦因为饮食不洁,得了急性胃肠炎,需要输液治疗。另外,她并没有怀孕。停经的原因是内分泌失调!并且,她的内分泌失调会影响今后的怀孕!
面对这样的检查结果,廖太太和文泉简直不敢相信。廖太太逼着妇产科的医生前来确诊。结果,妇产科的医生告诉廖太太,苏梦锦压根就没有怀孕!并且她的内分泌失调会影响今后的怀孕!
文泉彻底的绝望了,缓缓的蹲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廖太太气的浑身发抖。
梦锦被送到了病房里。文泉和廖太太只好挣扎着走进了病房。
梦锦还不知道自己的检查结果,还一个劲儿的问道:“不会影响孩子吧!”
廖太太把病历砸在了梦锦的脸上,指着她的鼻子骂道:“你这个祸害!你自己看一看吧!你混吃混喝了这些日子,肚子里连个麻雀都没有!”
梦锦抓起病历纸,一连看了好几遍,觉得天昏地暗。
廖太太冲上前,一把夺过了那张白惨惨的病历纸,继续高声骂道:“你这个混吃混喝的祸害!还指望你能怀上孩子,你连个麻雀都怀不上!你简直给我丢尽了脸面!我们廖家怎么娶了你这么个不生蛋的祸害!”
文泉一声不吭的站在病床边,心里也满是懊恼。真的让他白白的空欢喜了一场!
梦锦气的哭了起来,哭的呜呜咽咽的。
廖太太骂道:“你还有脸哭!你干脆去死吧!给我丢尽了脸面!我没有你这样的媳妇!”
梦锦立即用被子捂住了脸,却被廖太太冲上前一把拉扯开了被子。
廖太太喊道:“你这个混吃混喝的混账玩意!你让我的这张老脸往哪儿搁呀!”说着,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梦锦干瞪着眼。文泉一声不吭,噘着嘴。
梦锦眼瞅着婆婆和老公的生冷模样,觉得万箭穿心,偏偏肚子又不争气的绞痛起来,不由得瑟缩在了床上。
叔伯家里派人来打听消息,医生把梦锦的病情如实说了。
叔伯家里的人得到消息,都觉得梦锦实在闹了一场大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