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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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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念奴娇》,求个预收

念浓忘了自己是哪年生人

刚被阿爹卖入脏地界儿时,好像宣统皇帝退位了

她是秦淮岸最出名的头牌

吴侬软语,媚眼勾魂

与军阀老爷调过情

也与名媛小姐打过牌

半世飘零,犹如浮萍

好不容易要嫁给孙司令当五姨太,福还没来得及享,就魂穿到古代了

在古代,她是丞相家的嫡女,正与王爷成亲

洞房花烛夜,念稚掀开盖头,看着绣床边坐着的俊美少年,挑眉一笑,问:

“小弟弟,你多大了?”

两个时辰后,念浓扭头,看着身边的少年,虚弱地感慨:

“不愧是古代,贵族小孩儿就跟打了激素似得,发育的可真tm好……”

楚王:本王的王妃娇媚可人,还很有趣儿。她会弹琵琶唱曲儿,会说暖心话,打马吊睥睨四方,从未遇敌手……可有时候,她也很怪,下雨了她跟着哭,好像有很多心事,却不与本王说。本王心疼她,想造一座大金屋,一辈子宠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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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放了《念奴娇》预收,但下本好想写那本妖精文《灯不灭》,也求个预收~

第2章 云州首富

听见大嫂的这番话,盈袖低下头,慢悠悠地挪到灶堂跟前,盯着火红的碳火,品着发上的雪慢慢融化,寒气一分分渗入骨子里。

果然是做妾。

因着当年的恩情,陈家必定会出重金酬谢,肯定是哥哥想要更长远的得利,借当年的这句戏言,硬着头皮去陈家攀高枝儿了。

“还没到过年给您磕头斟酒,您倒先喝醉了。”

盈袖垂眸,嗤笑了声:“以前总听您讲,那起高门强户为了地位永固,往往选择强强联姻,陈家既然是云州首富,即便要娶良妾,怎么可能会要一个当过土匪的贫家女。”

“又不是正头奶奶,妾室嘛,不拘什么门第,只要身家清白,品貌端庄即可。”

见盈袖没言语,紧紧抿着唇,眼里似有泪光,如意娘晓得自己冒失了,凑近了几分,笑着问:“妹妹恼了?”

盈袖背转过身子。

“瞧我,嘴上也没个把门儿的。”

如意娘打了下自己的嘴,见盈袖不搭理她,妇人面上讪讪的,便开始干活,她从瓮里舀出些水,把带着沙砾的粗盐融了,又把新买的豆腐洗净切块,与剁碎小葱拌在一起,淋上盐水,笑道:

“你是我亲自教养长大的,不是嫂子夸口,你的才貌不比那些王侯贵女差,我自然是舍不得你当别人的妾,可是贫贱夫妻百事哀,你瞧瞧我,每日家为炒米油盐操心,没有子嗣,受了多少闲气。再说了,咱们而今是小老百姓,守着一亩三分田过日子,说不准哪日有个水涝旱荒的,那就是灭顶之灾,更别提田地若被富商大户侵夺,你登时就沦为人家的佃户奴婢,生死全凭主人发落。你这孩子可怜,没有住过雕梁画栋,从没有享受过金奴银婢的伺候,便把夫妻二字看得重,殊不知宁为侯门妾,不当寒门妻啊。”

“可……”

盈袖心里越发委屈,鼻头一酸,差点掉泪。

正在此时,院门咚地一声巨响,紧接着传来个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盈袖和大嫂对视一眼,知道,准是乡长家雇的打手又来了。

乡长掌管桃溪乡的赋役催征,梅家当年出逃,应该承担的赋役全都摊派给邻人,而今回来了,乡长变本加厉,十倍的催索过去的银粮,说若是还不上,就要把梅大姑娘卖到窑子里接客,什么时候挣够了钱,什么时候放回家。

“不是说好年后交么,怎地又来了。”

盈袖咬牙,随手抄起菜刀。

这催索的打手叫昆仑,听邻居说是个没王法的淫棍,每日家喝酒赌钱,常常调戏乡里俊俏的媳妇姑娘。只因他生的身强力壮,又有乡长为靠山,没人敢惹他。这恶人从她回来那日起就开始纠缠,昨晚上喝多了酒,翻墙进来,撬开门,想要强行奸污她,说是要赶在嫖客之前先上手,得亏嫂子在,拿菜刀乱砍,并且喊了邻人来,众人棍棒齐上,才将这烂醉的恶人打晕。

后来昆仑醒后,大抵是畏惧人多,没再作恶,踉跄着扶墙往出走,临走前放出狠话:“今晚且放过你,迟早让你这贱人当老子身下的母狗。

“嫂子,他要是真强了我,逼我去卖,我,我就自尽。”

“别说傻话,他怕你哥,不敢动你。”

如意娘抢过盈袖手中的菜刀,沉声道:“你在屋里待着,别出来。”

说话间,如意娘就挑开帘子出去了。

盈袖躲在门后,顺着门缝儿往外瞧。

此时天色将晚,小院落了层厚厚的雪。

院子正中间站着个高大健硕的男人,他穿着又黑又脏的棉袄,黑面皮,小眼睛,黑红的厚嘴唇,样貌十分丑陋,右手拿着酒瓶子,口鼻里往出喷白气,装模作样地作揖,冲着如意娘贱笑:

“呦,原来是嫂子,我媳妇儿呢?”

“什么媳妇儿,你别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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